看风景
“爬楼”,看了一下群里的聊天记录,同学群。其实我不算这同学群里的一员真正的同学,同级三年,我只和其中的那位同学共度一百零八天,我只能是个“二流子”喽。所以这里的一些人物,大多都不相识,就只能潜水,偶尔探出脑袋瞅个新鲜事,看谁说话了,这位同学说的什么话?唉,哪有新鲜事,都被鸡毛掸子扫的,甚是清净。
我看看群主大人说:另一个群主大人不是这一届的同学,这是错误的。可怎么没有一个同学出来更正呢?就是不一班级而已,还是一届的学生,不知道能不能算作同学?我能说这是集体虚伪吗?就像老师问一个问题,明明有的学生会,他就是憋着,回答。成立了一个同学群,就不能成立另一个吗?一枝独秀好还是百花齐放好呢?于是又要问,冬天好还是春天好?喜欢春天的人比较多一些吧?春天里百花开,温暖如初;冬天却只是雪花的世界。那个同学是不知情,成立了第二个同学群,成立了,再解散就有些难为,存在的东西不可能一会功夫就消失,在你这无所谓,在他那,可能就会有几份珍惜了。所以要理解。那位群主和我坐过几个礼拜的同桌,而这位群主我们是一个地的,世界不大,就在课桌的缝隙之间。其实,进群我就看了群的名,于是说了,已经有这么一个群了,这样拉来拉去,就像搬家,搬家多累呀。所以就退了,本来就是个二流子,在这样折腾,就成三胖了不是?那位群主不理解,兴师问罪,我笑的不亦乐乎!群副,又诚意邀约,我更开心的不去,昨晚我看一同学发了链接邀请,歉意的拒绝了……反过来吧,同学这层意义挺好,可之间有情有义已经是少数了,少数人和多数人都在一口“群锅”里煮,味越来越浓,越来越浓,浓到最后都麻木了,也就没味了。群到了这般田地,荒了,光顾的人也就少了。让人失去了谈话兴趣与回忆乐趣……盛情在盛世了很少见了,都忙,在忙的世界睡觉。这个群里的很多人我都见过,比如说那位我曾经得罪的女同学,她把我踢了,拉黑,真任性…之后有一次我和阿虎去她家里做客,她做了面条给我吃,呵呵,做的很好,吃的很饱。人秀气,刹那就没了那份疏远的冷酷,吃了人家嘴短,要说点儿好听话。和一位写书法的同学,每年都一块儿坐坐,他比较单纯,至今还是单身,我也爱写字,不过写不好,他爱写字,一直都在坚持。我们总是谈论去年谈论过的人和事,不知道是不是他健忘,还是我少跟筋,见见就挺好了,说说笑笑,又在乎说什么呢?没这里面其它的同学我也见过几位,比如在医院上班的,人总是要得病,所以免不了就会打电话麻烦人家,也没有请人家吃上一顿饭,脸皮也够厚的。还有就是朋友的车坏了,去街上一家装修店找一截电线,碰巧了就遇见巧儿,她热情气说我是她同学,就找给了我……还会看见那位大个子作家,“任我行”,他总体在街上晃荡,像江湖记里的“客”。不知道现在还写不写小说?再就是那个体育队肌肉发达的小子,一次和一个同学喝酒,冷不防就走到他的家里……在冬季里总会很闲,会像兔子一样乱窜,没有“电猫”的村子我就愿意去耍耍,混上几口酒,跟同学吹牛我很牛,听同学吹牛他也很牛,看着一窝的同学都成了牛人,其实归根了还是一群农民,屁大的本事没有,就光会喝点“马尿”,同学无非就是这样吧?这样能不能说成是“潇洒”?
时光是最容易流逝的东西,像午后的阳光,眨眼天就到了黄昏,晚霞的美,你也看不上几眼。学历只有初中文化的我,现在只能用两个字可以形容——文盲。那些知识基本忘了,也忘了基本的定律。现在唯一记得的就是鲁迅,还是就是几个捣蛋鬼同学,看来捣蛋鬼都和鲁迅先生齐名了,就是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的闰土,那个把簸箕用棍子支起来抓麻雀的乡下人。估摸是忘了,你现在可能在城市的高级餐厅里吃饭,喝茶,要一杯拿铁;或者又在风里,雨里,太阳下拼命;还可能远离家乡,进厂,做生意,流浪……抒写着别人不懂的岁月辉煌。你不在是那个傻不拉几的中学生了,没变的就是一些回忆,回忆在偶尔之间。
生活里,每天都是新的,记性就旧了。午后的阳光很美!却起风了。吹走了昨日的幼稚,刮跑了当年的青涩,同学,也都现实了……
阿木2018/4/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