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抱她一下，我犹豫着怎样体面的伸出我的手时L却忽然把手伸过来放在我的脸颊，轻轻拍打两下
“回去吧，我这就走了不用等着了”
我泯了一下嘴唇，把快要露出来的尴尬笑容硬生的挤回去，我讨厌这样的告别方式。
M走的那天，下了三天雨的南京突然放晴了。所有的计划只因为一通电话不得不提前结束，我对她说要不在多呆一天，本来打算就是明日要走的。M皱着眉头有点担心，我怕这样回去没法交代。事实就是如此，我明白无法挽留，在拉扯下去实在毫无意义。起床的早晨，M打了一通电话，坐在酒店房间里吸完最后一只烟，出发吧。
公交车上一前一后的坐着，我想抓紧时间说点什么都欲言又止，我看着她的背影，距离越来越远。
大巴候车室广播着车次的发车时间，M推着大箱子起身要走。
“抱一下吧”我说
M移动着碎步走到我跟前，张开臂弯，轻轻一抱，脸上满是敷衍和不知所措。
“那我上车了，再见”
挥了挥手，进站、检票、上车、坐定。大巴靠右前排位置，我看到M低头看了几眼手机、接着汽车发动。直到车子掉头开出车站，打哪以后就没在见到过M了。
M的微信，是在通讯录中翻到的，两年前的聊天记录不知道何时早已清除。当我从车站出来不知道去哪 突然想起那个敷衍的最后一个拥抱时，L发来了微信：“刚才很困，上车就睡着了。”
我心里突然有点安慰，回复她“我一直都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