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日,天气晴好。午后的阳光让人有几分慵懒,泡一壶自制冰糖胎菊茶,好惬意呀!
这个时候的我,往往是放松的,有时会翻看一本书,有时会站在窗台眺望一下远方,今天我选择了“回忆旧时光”。
我从柜子里拿出了自己的毕业证书,从小学一直翻看到大学,毕业证书上的证件照以六年、三年、三年、四年为时间线,依次展现了不同时期的我,分别“稚嫩”“青涩”“叛逆”“文艺”;但直到今天,我一直认为的是我的眼睛是没有太多的外型变化的,眼神里依然充满了“天真”。
“文艺”是我给自己大学里的“旧时光”取的名字,因为那个时候,时间充裕了,情感丰富了,思想也极跳跃、极激进;大一时,《中国古典文学》老师教我们学平仄,并鼓励我们通过观察一个静物,仿写“五言”“七言”古体诗,我写“迎风自招展,蜂来朵蕊收”(花朵);大二时,我的《西方古典文学》老师很有魅力,她毕业于英国伦敦大学,我喜欢她在介绍莎士比亚诗词时,朗读十四行诗的优雅,我同样感谢她,鼓励我面对大课班一百多同学站在讲台,大声念出我那极其“风格化”的现代诗,还给我起了“小徐志摩”的爱称;某次,我与老师在教学楼的走廊偶遇,她和我打招呼说,““小徐志摩”你该去谈恋爱了”。我顿时语塞,因为我正是要去自习室找女友一起复习期末考试的呀,在后来,我几乎没能有一次“骗过”老师,因为我的“眼睛”。
我还在电脑上翻出了我以前整理的“个人习作合集”,把其中的一篇看了一遍又一遍,因为“旧时光”感动了自己一次又一次。此刻,我欣喜得“翻出”大学里的“旧时光”,想说:我那个时候是爱文学的,现在依旧,将来愈深。
所以,我想记下这样的一篇,为今后攒下“欣喜”。待到我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抑或古稀、耄耋之年的某个阳光正好的午后,再次翻阅“它们”的时候,我想我会这样说:我那个时候是爱文学的,现在依旧,将来愈深。
另附:(那一篇“让我看了一遍又一遍,因为“旧时光”感动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极风格化”的现代诗)
题目:别离
还记得那时的天空
清净的没有一片云
还记得那时的树林
默默地没有半丝声
无风,天晴
此刻我们分离
孤独,冷清
你说时空不会成为真挚的阻碍
我信誓旦旦应允你的期盼
没有了你的气息触不到你的肌
似扁舟进入水涡
如何能辨出方向
如风筝飞向天空
何时擎到自由的鸟
而我,还在这片漆黑里
伴着昏黄 梦中记得
曾记得那天的云
记得的树林
当然还有久久不能忘却的你
梦中,受享
梦醒,惆怅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