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燕子来时却西楼
M先生,
早上好呀!
已经很久没有梦见你了,昨天犹自窃喜;四个月的哭哭啼啼惆惆怅怅,果真如许多“过来人所说:没有什么是时间抹不去的;
虽然我至今想起你,也会抹眼泪,但或许是这二十年来我笑的太多又极少垂泪,毕竟女孩有是水做的,因此就攒够了把眼泪给你吧!
昨天是重阳,风凉且大,我走在路上穿着蓝色长裙,我果然喜欢衣袂飘飘,你,喜欢吗?
想来你已经不喜欢我了,而我却还喜欢你;前者是让我能够不去联系不去找你的理由,后者大概就是常常抹眼泪时给自己的理由;
其实我也没那么喜欢你,毕竟及你对我无意,我也不曾纠缠,还达不到某些书中所写:愿意独自付出,愿意等待;
这么好的年华,我或许再也不会遇到一位我这样喜欢的人,但却不想自己明知被辜负还坚持;
过去的四个月里,在我梦里,常常是与你相隔,不记得你是谁,不记得我自己是谁!但却知道我喜欢你,在忘记了身份姓名的梦境,我常常远远看着你,我想走近你,却总是觉得不能靠近,或者说在我的潜意识里我们已经很远很远了!
因而常常难过,难过想起过去的点点却不能再携手,想你梦中常见,却无半句交谈;我想,我怕你了,因为就算是抹去一切记忆,都知道,这个人,我虽然很喜欢,但是不能靠近!
桌子上的绿萝仍旧绿的很,每天斜阳洒下来,带着金、抹着红,活着原本的绿意更觉得暖洋洋;上次浇水还是两周前,似乎上一次梦见你也是那时;
四个月来,我大概每日都梦见你,因而突然这空白的两周让我窃喜,但秋风泠泠,今日又梦见你了;
跟以往不同的是,我看见你回来了,我打电话给你,你却没有接,手机关机了;好不容易再开机,准备拨打,蓦地却醒了。原是梦!
我的梦鲜少出现现实场景,更何况身份,而这次我记得你是谁,我记得我是谁,我清晰地记得你的号码,或者说早已刻下;
芳说家里抱回了一只小猫,不过刚满月,可爱的很;突然想起许多年前蜷在我膝上的猫儿,我在书桌前翻着租来的小说故事,它懒洋洋地呼呼大睡;它爬上窗台再跳下,而我玩心大起,伸手去接,它锋利的趾爪刚探出却又缩回,怕抓伤我就直接跌在我怀里;我想我再也不会遇到那样温柔的猫儿,但是,它藏在心里,每每被思念而已!
如君,我愿也如此吧!
祝好
燕
20161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