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苏轼·《留侯论》
因为新华社的一篇时评重温了这段令人振奋的文字。惊,怒,作为人的底层情绪是和安全性直接关联的,情绪能在危险降临迅速动员起人的应对力量。惊是因为状况的突发超预期性,怒是利益被侵犯可能的超预期性,这些本能的保护在更高级的人类互动中,却成了弱点,暴露了预期给对手,在同类的博弈中也许是致命的。在人类的进化自然环境的威胁权重越来越低,同类的博弈越来越重要的文明进程中,克服天性成了更高级的修炼,这成了历史的主要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