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果和九月

一条平坦的公路

后退着白桦树的高

        和田野的枯燥

斑驳的黑色轮转在眼球上

不能同时出现两个七

                 或两根香蕉


公路尽头请注意急转弯上坡

如果没有耍酷转过头

就会看见野浆果

站在路边无忧虑地笑

信手拈来一把叶子

裹着栀子香

他开口的时候

声音像是从天上传来:

别醉得忘了赶路啊

也别急得没注意跳出的野猫

如果你看到一阵清风

记得帮我带好

她是我的姐姐

名字叫九月

美得如花娇啊

艳得似锦俏。


如果转过头没见到浆果

就会掉进泥污可怖的沟里

待爬起来

太阳早已下山

再见不到回家的路

爱人会哭。



那一夜深得像难懂的道理

怀浆果和九月入梦

睡眠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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