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的西北风不知疲倦地吹了一天后,终于忍不住拿出冬的撒手锏——雪,还以为它要给拖拖沓沓的秋尾一点颜色看看呢,没成想却是气势大雪花少,温柔到不声不响悄木做声而且是在天麻黑时给人们捎来了信儿,似乎调皮的问:大家准备好了吗?我来了,正式开启过冬模式了。
明明前一天中午还有太阳公公假迷三道地将耀眼的阳光洒满属于它可以施展威力的各个角落,企图让人们错觉为秋阳依然温暖可人,这点上阳气很旺的小伙子们都可作证,因为还有些打眼前匆匆而过的小伙子们明显没有来得及换上秋冬装备,依然一件套头体恤打发着眼前季节交替的日子。
早晨我习惯性地打开窗户透气,立马感到一股冷空气迎面扑来,直冲的人倒吸一口气,我疑惑:这是刚刚立冬的节奏吗?门前树枝上的黄叶还在顽强地表现着,显然植物也有感,这难道是冬在示威,猛然登场要拔掉秋的所剩羽毛吗🪶,再隔窗向下看看,那一排排夏秋一直避开太阳依楼阴凉处而放的车,已被薄薄一层霜雪覆盖,记得往年风、雪、冻像亲兄弟似的接踵而至,车主们倘若在飘雪前没有把雨刮立起,当有雪覆盖前挡玻璃时,那雨刮就会被冻牢在上面,你只能开暖风让车内变暖,雨刷才扭捏着给你面子,你的座驾才可以给你提供出行方便。这会儿我还没有下楼,也不知是否如想象那样重复经验可用,但愿它没有冻牢,还有车前档玻璃上那一层薄霜,需要消化多久,今天周六休息,还真有一趟出行计划呢。
每年冬都有第一场雪,这对生活在北方的人并不稀罕,只是有时候天气酝酿的充足,那雪会在白天或夜里不期而遇,白天里大家还可以隔窗看到纷纷扬扬从天飘落的风景,无声响不张扬的大片雪花会在一小时内把大地、树枝和目及之处的所有毫无保留地覆盖,瞬间把平时按照意愿凸显的一切抹上银白。假如在夜里,这雪会尽显它的优雅品质,静悄悄的叠加而来,它的面目会在你拉开窗帘的瞬间给你惊喜,这特殊的感觉一般都会在一个冬季的第一场雪铭刻于心,其后再有几场人们往往就不曾宠溺记住它了。
也不是每遇第一场雪都是惊喜,记得有一年,我刚出单元门,就看到一位有些年龄的阿姨,尽管小心翼翼试探着踩出前行的每一步,却还是出乎意料结结实实地摔倒了,正好她就是本栋楼的,大家不敢动她,也倒不是因为有现在扶老人起来的那种顾虑,而是怕万一有个基础病不懂常识再造成不必要的伤害,何况大家都是邻里,帮忙应该的,这会儿正在扫雪的邻居在第一时间喊来她的家人,了解情况后一起帮忙把她招呼进自己家里。
另有一年我隐约记得也是当年第一场雪,我驾车去兼职公司办事,其实雪已住了,那时我的驾龄还不够长,经验欠缺,回来时进Ji场了(就在家附近了)一个十字口红灯突然亮了,恰巧在我车道前面是两辆大车,完全挡住视线,它突然停了,我跟着急踩刹车,其实也不是紧跟,但雪天路滑,我也没装防滑链,刹车踩到底也没有完全刹住,只感觉车身颤动,继续滑行,瞬间就出了一身冷汗,感觉这场事故是不可避免的了,好在离卡车只有半尺的距离时终于停下。这时我想起师傅带我们时的嘱托:无论何时保持必要车距;车前有鸡狗动物时过尾不过头等经验。这次惊险还让我首次认识了一下轮胎抱死是什么感觉和体会,所以说开车经验积累很重要,也可以说是试错成本,但这样的经历还是事先就了解更好,可以减少事故发生。
这就是我今年面对第一场雪所想到的和感触到的,以后每年注定还会有很多第一场雪,相信伴随着它一定还有不少故事发生。这会儿我想说的是:柴木油盐酱醋茶是生活,风霜雪雨阳光冻暖同样是日子,它们一起拼凑着每个人的喜怒哀乐与记忆与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