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衍被吕大娘拖着大喊了一声,一下惊住了怒火冲天的吕大娘。她反手把夏衍提留在自己面前,颤抖着声音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你在说一遍?”
夏衍被拎的很不舒服,不过也没敢甩开吕大娘揪着衣领的手,“我需要仔细问问您家大叔发病的原因,如果真的是我认识的那种病,我就能治。”
“来,你问。”说着,吕大娘三两步就拽着夏衍又走到了床边,夏衍已经快被勒断气了,不由得用手使劲拍着吕大娘的手。吕家夫郎已经从床上坐起身来,看见直翻白眼的夏衍,焦急的说到,“清荷,快,快放开夏娘子,快放开。”
吕大娘被自家夫郎这么一说,才低头看见手中的夏衍已经翻白眼了,连忙松开手,夏衍失去支撑,噗通摔在了床前的地上,吃了满嘴的土灰,不过好歹能喘上气儿了。
夏衍咳咳咳的咳嗽了好一会才停歇,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吕大娘早就等的不耐烦,要不是自己夫郎安抚着,恐怕早就对夏衍动手了。
终于喘匀气的夏衍清清嗓子,轻声问吕家夫郎,“大叔,您这病最早是怎么发生的?”
“前年秋天我去镇上赶集,买了些盐巴装在布袋子里,回来的路上突然下起了大雨,我怕盐巴被雨打湿,就走的快了些,不小心载进了路边的积水塘里摔破了头,还是同村路过的人救了我,回家以后烧了一回,第二天烧退了,我一出门风一吹,突然就浑身痒的厉害,用手轻轻一挠就肿起一大片,看了村里的大夫说这是感染了外邪,吃了三剂汤药就好了,可是......”
“可是,只要一出汗一吹风就又复发,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对吗?”夏衍接话到。
“就是,就是,就算呆在屋里也不行,稍稍一出汗立马就又长一大片,今年已经严重到就算不出汗也会肿起来,村里大夫的药吃了无数,根本止不住,去镇上看了大夫,说这病已经深入骨髓,要想根治必须要用顶级的好药,一副药就一两银子,吃了两副稍稍见效了,大夫说至少要吃一年才能根治。”吕大娘急急地说到。说完又怀疑的看着夏衍,“你怎么知道这个病?你拿什么治病?”
夏衍听完已经十分确定,吕家夫郎得的就是荨麻疹,只不过一直没有根治,所以才会越来越严重。前世,夏衍的婆婆又一年冬天着凉突发荨麻疹,给婆婆治病的老大夫是一位挺有名气的中医,内用和外用的方子都是夏衍去抓的药,所以她十分清楚这个病怎么治。虽说每个人和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用药的量也不一样,但是夏衍不清楚怎么调整房子,大夫肯定知道呀,只要把房子给大夫,想必大夫肯定能定出有效的方子。
这么想着,夏衍就对吕大娘说到,这病我知道,治病的方子我也知道,但是具体要怎么吃药,还要大夫确定,还得请吕大娘请大夫来。
吕大娘更是怀疑,毕竟镇上的大夫都说这病不好治,夏衍一个穷酸书生怎么会治病?
夏衍被吕大娘看着也不解释,这事也没法解释,毕竟此夏衍已经非彼夏衍了,能治的病也就是这一个而已。
吕大娘看夏衍很有自信,心下想着死马当活马医把,要是能治好当然好,治不好就揍死这个酸儒。这么想着,吕大娘就往屋外走去。夏衍也跟着走了出去,毕竟和人家夫郎单独处于一室还是不太好,她也想不到,她走出去的这一段时间,自己的脑袋已经被吕大娘预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