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默雨长缨祭,梨花何曾慕钗头——题记
我上一次坐到我以前码字的地方是二十天前,但我为什么今天才重新执起笔,是因为我经历了一场很重要的事。我十八岁的人生,有九年的写作的经历,但是我第一次开始对我的文字能力产生了怀疑,因为那一条至死都不肯瞑目的鱼和那三本我也许我一本也没看过同时一本也看不懂的书。
这结果与我想象的相差甚远,使我对未来的思考中出现了一次巨大的断裂,很有可能我从前的思考都已没有意义,那些或美好,或热烈的设想已经化为一纸空谈。这两天,我在思考未来的去向,我一次一次的思考:我还有未来么?我的坚信那些东西意义么?我是我所希望的那种人么?
但这两天发生的一些事,让我有些沉默,这沉默中我已抑制不住我的思绪。我看到了一些我以前从来都不会去思考的东西,让我有了这样的感慨:“原来,大家都是以这样的思考方式来看待这个世界的;原来,我所处的是这样的环境。原来如此啊!”
这两天我常常看到的一句话:“地狱空荡荡,魔鬼在人间。”
如果你去查一下古汉语字典,你会发现,魔鬼的原意是指人死之后灵魂不灭化成的妖物,而现在横行世间的是妖物是那种直指目标的猎杀者么?
三叔最经典的一句话:“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我一直是一个话语者,亦或者愤青,我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可耻的。我第一次明白如何做一个讨人喜欢的人的那天,我在幼儿园的角落里看着那些眼角眉梢都带着自信的孩子,他们清楚的知道自己在这个集体里的地位,因此肆意的在自己的领域里飞扬跋扈。
那时我就明白,我这一辈子都可能都不会合群。
现在我觉得我像一个行走在异族星球上,守夜人说自己是行走在群羊之中的一匹狼,我现在就是行走在人间的孤魂,透明,安静,沉默。
因为我清楚,如果我嘶吼着向这个世界宣泄,它并不会听。我还记得那些脸,那一张张英俊冷硬的脸,沉默的面对着我的歇斯底里,冷笑着看我,仿佛看一个和他们无关的死物。
我不知道那些棱角分明,雕刻着优秀的脸皮之后,那些睿智的头颅都在思考些什么:是在嘲笑着我的傻逼?是在构思着下一步的选择?还是在安逸的期待着他们来日可期的美好人生?亦或是以上皆有。
一个语言者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是这个世间有关优秀的定义模板?是失去希望的人满怀怨念的斥责?还是挖掘黑暗刻画丑恶的掘墓人?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按照我想要的方式活下去。
笑。你说,流浪的砂砾会羡慕那些沉默在重重包裹之中的珍珠么?我满耳的风声来自自然的流淌,月光穿越三十八万四千公里的路程来与我相会。你说,我是羡慕在蚌壳之中温暖的层层保护,还是羡慕在灯光之下耀眼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