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之一
一富翁家的狗在散步时跑丢了,于是报纸上发布了一则启示:有狗丢失,归还者,酬谢1万元。
送狗者络绎不绝,但都不是富翁家的。富翁太太说,肯定是真正捡到狗的人嫌给的钱太少,于是富翁将酬金改为2万元。
一位乞丐在公园的长椅上打盹时捡到了那只狗,他第二天一大早就抱着狗准备去领酬金,但却发现,酬金已变成了3万元。于是乞丐又折回他的破窑洞,把狗重新拴在那儿。
在接下来的几天,乞丐一直在关注着告示。当酬金涨到使全城的市民都感到惊讶时,乞丐返回了他的窑洞。
但是,那只狗已经死了,因为这只狗在富翁家吃的都是鲜牛肉和牛奶,对乞丐从垃圾桶里捡来的东西,它根本就受不了。
见好就收,别让泛滥的物欲迷了眼睛。贪婪使你丧失理性,使你连应得的一份都落空。股市中合理的设置目标位,并密切关注趋势动态,当然是对的,但当基本面发生重大改变时而你不关心,就有可能出现灾难。
故事之二
一群老鼠爬上桌子准备偷肉吃,却惊动了睡在桌边的狗。老鼠们同狗商量,说:"你要是不声张,我们可以弄几块肉给你,咱们共享美味。"狗严辞拒绝了老鼠们的建议:"你们都给我滚,要是主人发现肉少了,一定怀疑是我偷吃的,到那时我就会成为案板上的肉了。"
做好你的本职工作是第一位的。贪图眼前的两块肉,最终会使自己受到惩罚。交易中只做自己熟悉的,做有胜算的趋势。
故事之三
一只狗经常到寺院里去寻食物。当地有两座寺院,一座在河水的东岸,另一座在河水的西岸。狗听到东岸寺院僧人开饭的钟声,便去东岸寺院去讨食;听到西岸寺院僧人开饭的钟声,又去西岸寺院去讨食。
后来,两座寺院同时鸣钟开饭,狗渡河去讨食,当向西游去时,惟恐东岸寺院的饭食比西岸寺院的好;向东游去时,又怕西岸寺院的饭比东岸寺院的好。这只狗一会儿向西游去,一会儿又向东游去,最后浑身无力,活活地淹死在河水中。
专注投入地做好一件事,目标太多会让你花了眼,到头来一事无成。股市中的盘整行情出现时,人们常频繁的参与其中而迷失了方向。
投资成功的核心不是去抓更多的机会,而是耐心等待,把某一个机会用好,把一个品种做精,当机会来临,用极大的意志力把交易机会用到极致。这样的交易效果远比发现十次交易机会,每一次都浅尝辄止要好得多。
在我们一生的投资过程中,我们真不需要每天都去做交易,很多时候我们需要手持现金,耐心等待。由于市场交易群体的无理性,在不确定的时间段内,比如3至5年的周期里,总会等到一个或者一些完美的高安全边际的时刻。换句话说,市场的无效性总会带来价值低估的机会,此时就是你出手的时候。就如非洲草原的狮子,它在没有猎物的时候,更多的是在草丛中慢慢的等,很有耐心地观察周围情况,直到猎物进入伏击范围才迅疾出手。
绝大多数投资者的资产都是在频繁的交易中损耗掉的。因为他们怕踏空,怕错过每一个似是而非的机会。事实上,即使你所有时候都踏空了,你的收益还有0%。要知道这个市场90%以上的股民长期来看是亏损的,就凭0%的收益率,你就可以进入成功的前10%。
耐心等待正确的时机可以最大程度增加我们投资成功的可能性。你不用常常处于市场中。
像埃德温·利沃默在他的经典著作《股票作手回忆录》中说的,“华尔街的傻瓜认为他必须在所有时间都交易。对于我而言,从来不是我的思考替我赚大钱,而是我的坐功。明白了吗?我一动不动地坐着。”
著名投资者吉姆·罗杰斯对做交易时的耐心做了更生动的描述:“我只管等,直到有钱躺在墙角。我所要做的全部就是走过去把它捡起来。”换句话说,除非他确定,交易看起来简单得就像捡起地上的钱一样,否则就什么也别做。
在我看来市场背后并没有什么所谓的规律、本质你用什么样的理论和思想去看待市场,给市场定位,你就看到了什么样的市场,你就会有什么样的投资行为模式。这个市场不缺明星,只缺寿星。“如履薄冰,如临深渊”,敬畏市场、顺应市场,控制风险,永远是投资者的立身之本。
所谓的交易境界,指的是投机者在洞悉了技术层面的局限性以后,有了自己的投资哲学和思想体系,通过构建相对合理的交易策略和风险管理方法,在交易中放弃完美,进退有序,淡定从容的心境。交易绩效的稳定,并不是技术的问题,而是放弃的学问。
每个投资者在市场中经常面临着种种选择、诱惑,如何取舍对投资的成败得失关系极大,因而人们都希望得到最佳交易结果,常常在买买之前反复权衡利弊,再三仔细斟酌,甚至犹豫不决,举棋不定。因为他们懂得多,反而让他们内心世界充满矛盾,无法理解这个市场。这就是老子说的“多则感,少则得”,“为学日益,为道日损”。
从投机的角度看,我觉得有两种风格是成功交易员中比较常见的:一是顺势、轻仓、止损、长线;二是顺势、重仓、相对短的止损、中短线。
巴菲特曾经引用过这么一段话,发人深省:“投资人必须谨记,你的投资成绩并非像奥运跳水比赛的方式评分,难度高低并不重要,你正确地投资一家简单易懂而竞争力持续的公司所得到的回报,与你辛苦地分析一家变量不断、复杂难懂的公司可以说是不相上下。”
从收心、守心到修心,三者是循序渐进的关系,很多情况下,让自己心甘情愿地做一个“傻子”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只有不断地做减法,用规则来限制自身的欲望,一个投资者的思维、心态才能从杂多走向纯粹,从复杂走向单纯。就像着名音乐人高晓松说的:读万卷书才看得清皓月繁星,行万里路才能回到内心深处。
短期之内,偶然性可以让赌徒傻瓜成为智者而欢呼雀跃,让所谓的高手变成变成白痴而捶胸顿足,让大多数投机者被玩弄于鼓掌之间而茫然不知所措。
巴菲特说,“一个在小事上无法节制的人,往往在大事上也无法自我控制”。交易中的戒,指的是投资者要有所为有所不为。所谓交易中的定,我把它分为两个方面:一是你选择了自己的交易体系、交易模型后,就不要三心二意。二是控制自己的心态、情绪。所谓交易中的慧,体现在两个方面:第一个方面是交易技术上的精进。第二个方面是随着交易经验的积累,对市场、对自我的认知和领悟更加深刻,驾驭市场交易的整体能力逐渐提高,投资由术至道。
金融市场天然弥漫着实用主义的思想倾向。实用主义不是从交易的原则、范畴和假定出发,而是以交易的收获、结果为标准衡量一切。
金融市场投资的目的是为了追求财务上的自由,这种人性的欲望是投资者终极的动力,但是,一旦这种无节制的贪欲过度膨胀,恰恰又是导致投资者失败的根源。
交易思想、原则和方法是经验和智慧的产物,但不是人行为的动力,投资者行为的真正动力一定来自于干净超越的灵魂,来自于对自我投资体系的信仰。当你的精神世界开始堕落,所有的交易规则和理论都不能改变你的命运,你在金融市场的失败成为无可逃避的必然。
没有任何投资者,无论是机构或是其他什么人,是在一个客观的市场上从事交易,我们交易的是我们的信仰”。投资是一种信仰,并不是我想把自己的投资活动引向神秘主义,而是在我理解了投资既是一门科学,又是一门艺术之后,长期积累思考的一种人生感悟。这是我未来投资人生的力量源泉和精神支柱,不管它是宗教信仰还是哲学智慧,对我的生活和交易而言,都有深远的意义和巨大的价值。
投资最怕的是系统性风险,创业也一样。所谓系统性风险,就是这种风险是来自外部的,非自身可以控制,但风险的成因则是自身对趋势的误判,或过于前瞻,或过于自我。
在正确的时间做正确的事,是每个人都追求的境界。但是,你永远都不知道现在所处的时间和所做的事情是否正好在那个节点上。所以,保守主义,或者相对的保守主义,常常是更为有效的方式。
选择投资作为自己的职业,也就意味着你必须终生都与保守主义的价值观为伍,以有罪推论的眼光来看待项目和看待对方的人。
对待朋友,我们当然要正直,要诚心正意;但是面对动辄千万的投资,面对基于各自立场的生意,利益才是双方关注的焦点,分清朋友和生意的界限,是一种更为职业和专业的方式。
因为在面对生意的时候,我们并不是一种单纯的个人行为,不管这个事情是不是由你一个人在运作,你只能代表公司,你的失误或者成功都与公司的利益息息相关。
所谓公司,在德鲁克的定义中是指一个能够创造顾客的组织。你当然要提供尽可能好的产品和服务,但背后是理性人之间的交易。交易并不可恶,屁股决定了脑袋,交情是生意的润滑剂,但不是生意成交的关键。
在生意的过程中,我们最大的困惑是信息的不对称。除了项目本身的情况,更重要的是对方的想法,即在公开数据之外对方的意图。这种意图,很多时候你并不能通过理性的方式,通过研究通过计算去获取,它更多的时候来自于菲利普·费雪所说的“闲聊”。
赫布科恩把谈判定义为“综合运用一个人的信息和力量,在多种力量所形成的结构网的张力范围之内,去影响人们的惯常行为及反应”;他认为谈判的决定性因素一是信息的多少和准确度;二是对时间的把控,他急还是你急;三是力量,换句话说你拥有怎样的气场。
一个微妙的举止,一句话的得体与否,都可以影响双方气场的强弱。不卑不亢当然是最不错的方式,但很多时候我们总是轻易将自己的意图写在脸上。你如何急迫地希望达成交易,你的公司如何的弱小,你掌握的信息如此之少,种种,都会在你的举手投足中流露出来。
所以,因为信息的不对称,或者,因为缺少感知信息的能力,或者无法控制内心的焦急,我们就选择与对方谈恋爱——将自己的钦佩之情毫无掩藏地表露出来,以过分的诚恳将自己的信息统统告诉对方,想对方所想,倾我所能为对方寻找和设计解决问题的方案。
这样做当然可以获得对方的好感,甚至运气好的时候还有可能得到几个相互欣赏与爱恋的知己。
谈判对于投资的重要性,无论怎么形容都不会过分。投资的标的太过巨大,微小的变化,带来的差异都堪称巨大。因为价值的评估本身没有一套行之有效的精确方法,价格的变化纯粹取决预期,取决于对未来成长性的模糊判断,而预期是多么主观的东西,一时一事,一点一滴,都可以对预期产生影响。
这么强调谈判的重要性,并不是要将谈判上升到生意的全部,或者刻意要从别人那里获取额外的好处。
谈判的意义在于,你可以用恰当的方式对自己的利益进行保护,尤其是投资行业过分火爆的当下,燥热的市场已经催生了项目方并不合理的预期;
资本已经处在了买方市场的尴尬地位,如果你仍然以当下的燥热来预期将来的价值,就很可能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是的,灭顶之灾!
在格雷厄姆的理论和巴菲特的投资实践中,除了将股份当作整个生意的一部分之外,最为重要的观点就是安全边际了。
而安全边际的基础就是价格,永远不要以乐观的未来收益来评估现在的价格,安全才是投资最为重要的哲学。
谈判的意义更多的时候也不是体现在价格上,它还是把事情顺利做成的必要手段。
你的对手常常是那些已经有过1000张合同谈判经验的老手,察言观色本来就是他们的强项,你的不合理或者不得体的行为和表现,在不经意间会传达出一些错误的信息;
也许那并非你的本意,但却给了他不合理的预期。当你在事后需要竭力去扭转和解释的时候,你已经深陷被动。
最后,你要么被迫妥协,要么是把事情彻底演砸。
在投资的过程中,专业最多也就占到30%的份额,另外的70%是性格、教养和知识。
当然,那30%你必须演练到炉火纯青的程度,那是你的手艺,是基本的词汇量和平仄的功夫,但绝妙的诗句全赖于诗外的功夫。
成功的投资者是一种更接近于老中医的职业,望闻问切是基本的功夫,准确的判断来自于经验,巴菲特说好企业是可以闻出来的,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技术到了,但是修为不够,你同样成不了一个优秀的投资人。
似乎没有一个行当,与人性有着这么密切的关联。贪婪与恐惧几乎就涵盖了人性的全部,人只有在性和金钱面前,才会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而进退失据。
一个合格的投资者就是一个能够控制自己欲望的人,一个以保守主义和悲观主义为行事准则的人。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做到了这些,你是不是看起来就像一个圣人一般?
当然,那是巴菲特、芒格和费雪的境界,但却是我们必须时刻仰视、刻意接近的标杆。
也许终其一生,我们都无法接近,但至少,我们要让自己的脸上留下些许从容淡然的痕迹,至少不要留下太多恐惧与贪婪的痕迹,留下被焦虑折磨过的痕迹。相由心生,你的表情每时每刻都在出卖你的内心。
终其一生,我们都在经营着信任。信任被德国社会学家卢曼称作是一个社会复杂性的简化机制。社会是这样,团队之间更是这样。之所以被称为团队,其前提就是彼此之间的信任。如果没有了基本的互信和基于信任的彼此依赖,那么,增加的沟通成本和由沟通不畅产生的摩擦成本,都将给组织带来巨大的伤害。对话需要基础,价值观需要认同,知识和判断能力也需要彼此基本的认知,团队的配置也是基于对对方的充分了解。同样地,过分的高估或偏狭的自我认知,都容易导致信任的丧失。
因为信任是来自对你一贯行为的认知,一贯的偏狭,一贯的违背常识,都会使认知的基础发生偏移。
但是,很多时候信任的减弱也来自于你对对方能力的错误估计,也许某些东西本非对方所长,你却无端地赋予依赖,当事实显现出来的时候,你就陷入了被动;因为那本来就不是他所拥有的,是你自以为是的幻觉。就像恋爱,明明是寻常颜色,在爱慕者的眼里却一派春色。
在芒格眼里,有两个倾向会引起可怕后果:
1)动机引起的偏见,这种先天的认知倾向,认为对职业有利的东西必将对客户或者广义上的文明有利。
2)带锤子的人式的倾向,“对于一个只有一把锤子的人来说,任何问题看起来都很像钉子。”
投资人最怕的就是这种由动机和自恋导致的错误,尤其是后者,严重的常常会对明显的问题用自我催眠的方式予以回避和自我说服。
因为信息的不完整,因为预期的无法精确,在面对一个案子的时候,常常会犯上自我催眠的毛病,一个项目存在着,它当然是合理的,所以你总是可以为它归纳出100条好理由。
但是,这些“好理由”从来就不是一个促使你投资的理由。它的不好是可控的,它的不好是可以修正的,它的不好并不足以毁灭你的投资,那才是你真正下单的原因。
投资是在风险可控情况下的概率博弈。风险可控是最基础的前提,这个风险可控包含了多重意义。
从个人的角度讲,你本身是一个富人,投资的钱并不会对你的生活造成影响,而项目又有值得下注的理由;
比如朱敏对聚光的投资,不是朱敏在投资前已经看清了项目的未来,而是那60万美金只占他财富总值很小的一部分,就算失败也不会有影响。
从机构的角度讲,如果你已经有足够的收益,那么,在资金充裕的情况下对早期项目进行少量布局也是应该的,但这种布局也同样不是基于他看得有多清楚。
另外一种控制风险的方式是专业化的集中布局,比如策源在web2.0的投资,最后收获豆瓣,就是这个道理。
排除了这三种情况,对早期项目的投资都要慎之又慎,因为我们实在找不出一种可以控制风险的方法,那种基于我看懂而别人没看懂的理由,其背后的逻辑都是基于对自己过分自信。
这种行为,在哈耶克的哲学里叫作“致命的自负”,那是一条“通往奴役之路”的道路。
前面讲到“存在即合理”,一个项目在,总可以找到100条它存在它存活它做大的理由;
但是导致这个项目死亡和不死不活的理由,才是真正值得我们关心的东西。
芒格说“如果我知道去什么地方一定会死,那我就肯定不会去”。如果我们知道出现某种情形它注定会死,并且这种情况的出现还不是一个小概率事件,你还能对它下注吗?
所有的艰难与愉快,在这一刻,都可以有一个痛快的了断。所以,我们越忙碌越向往,走得越远,越急于回归。
历史不会爬行,只会跳跃。我确信这是一个天才成群结队出现的时代,就像五四时期、就像90年代后期的PC互联网,就像牛顿和莱布尼兹之于微积分,时势使然,百年巨变的窗口也许就是最近的5到10年。因此,对于创业和作为创业推手的投资,最近的5年都将是最好的时间。
在风投领域,跟随潮流是灾难的开始
在高流动性的二级市场,可以借助顺势和惯性进行操作,但在非流动性的风投行业,潮流的追随者往往成为炮灰或别人的接盘侠。
每一年,我们大约都会经历三到五个潮流,没有人知道哪一个会成为经典,况且潮流是可以人为制造的。
风险投资需要由良知来引领
投资介于科学与艺术之间,尤其是风险投资,面对一个只有几个人的初创团队以及那个似是而非的愿景,你之所以被说服,很大程度上不是因为逻辑,而是因为信任——基于你对世界的认知而达成的认同。
芒格说“成功的投资只是我们小心谋划、专注行事的生活方式的副产品”,所以,性格才是风险投资的核心竞争力。
经常看到一些民粹主义的投资人,心理隐隐是担心的。因为按照克里希那穆提的经验,但凡智慧程度足够高级的地方,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便不复存在。三观,对创业者而言是充分条件,对投资而言,则是必要条件。所以,罗杰斯说杰出的投资家应该读两种书,一种是哲学,另一种是文学。
悲观是一种远见
关于投资的哲学只有一种,那就是保守主义。无论是本格雷厄姆还是巴菲特、芒格都是信奉保守主义的投资大师,甚至可以说,所有成功的投资人都是保守主义的。
保守主义者的基本信条是“承认无知和包容不确定性”,商业的世界同样是非线性的、自发秩序的,这个秩序既无法全知,也不可计划,就像海森堡的粒子测不准原理一样,你不可能同时知道粒子的位置和动能。
投资也是一样,一旦下注,那么,它就脱离了你的掌控,太多的因素可以影响它的方向和速度;
所以,巴菲特的办法是,找到优秀的企业家,然后闪开道,为他鼓掌。
投资是关于时间的艺术
这里说的时间,不是时间点的问题。时间点当然很重要,“why now?”,这是针对项目而言的;对于风投来说,时间就是等待发生。
风险投资的本质是在你以为的对的趋势里,埋下的关于野心和欲望的种子,因此,耐心不仅是一项基本功,也是一种品质。
另一方面,投资也是分大年小年的,就像波尔多的葡萄酒,不同年份的酒,产量和口感也大不相同。这可能与模式和技术突破的集中出现有关系。
投资不是一个人的战斗
最近两年,投资的门槛变得越来越低了,一方面创业潮汹涌,好的标的比以前更多,另一方面,基金的募集也比以前简单多了。
但门槛低也同时意味着优秀创业者的选择余地越来越大,除非你是徐小平、薛蛮子这样自带流量的明星投资人,不然,好项目落到你头上的几率反而是降低的。
对于一个优秀的投资人而言,重要的不是你的判断能力(在对好项目的判断力上不存在太大的差距),而是你有没有机会见到那个你心仪的创业者,从这个角度,机构和平台的价值只会越来越大,而不是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