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早上,烧终于退了,有了饥饿感,疼痛感也有所减轻,但四肢无力,两眼昏花。吃过早饭的妻子突然身体作冷作寒外加两腿疼痛,我知道是初阳的征兆。忙找来体温计给她测量,不一会儿就38度了,脸通红。她果然中招了。待她躺下来休息的时候,老爸打来电话说自己受不了了,我知道他又患病了,本来基础病就多而复杂,加上早几日感冒未痊愈如今又患上......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等妻子睡下后我忙驱车去父亲那接他去治疗。接连联系了就近几个熟人他们都说人满为患要去要等到中午,无奈只得向偏远山区诊所求救,他也说人多,要是去的话可以让父亲坐在我车上打吊瓶的,我当机立断也只能就此作罢。此时的老父亲走路就很是费力,上下车还得助力搀扶。
20多分钟到达,医生忙询问相关情况,然后搬出自己坐的办公椅让父亲坐下,然后就去配药去了。又二十多分钟过去,吊瓶才挂上。原来在屋外坐着等待的还有十几人,他们耷拉着脑袋蜷缩着身体在卫生室大门左右两边向着太阳坐着,更像是一种祈祷的仪式,只是没有祭师。半米高的露台上的北风呼呼地吹着,不时卷走地面上的尘土和枯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