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侯刚有春晚没几年
我童年的八零年代
舅舅不光看晚会,还看足球
他把篮球、口琴、小说都放到我能
接触到的地方
每个地方都是开阔的新世界
但我的小手拒绝了太难
控制的大篮球
后来舅舅突然永远离开了
我和小伙伴们把篮球当足球踢
那旧口琴我藏在姥爷的大录音机后面
我啃了几天茅盾的《子夜》就一直矛盾:
人走了,去世,死了……
哪一个还会回来?
舅舅走之前啊
每年我都会收到新鲜的人民币
一打一打地嘎嘎脆响不知疲倦
那时间每个深深的年夜
我都睡眼朦胧地看院子里的烟花
然后精神了,放最粗壮的二踢脚
有一次手指被炸肿了
初一一早我就被窝里唱起黄土高坡
“我家住在老么猪窝……”
大风起兮突然发现没了云飞扬
一窝猪
再没了同框的机会
舅舅留下很多笔记本
有他在东北校园的依稀的爱情故事
故事的后来以他回家工作宣告终结
那青春男女的相片风姿成了
我童年最美好的向往
现在还是一样
舅舅家就是姥姥家
他们家后面有座不高却郁郁葱葱的山
我最熟悉的山
他们后来先后永久住在了那儿
多年后姥爷也突然跟去了
没成想后来
我竟很少回去
这个春节前
舅舅的女儿在北京生了女儿
我想去看看
——2019.02.05
私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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