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亲戚----我妈(五)

我离开后发生的事情无须赘述,我已经重复了好几次,只是有一个在上海西康路的小旅社大通铺里,那个教我把裤子卷起来做枕头的甘肃白银的中年男人,以及那几个疑似盗贼却还好心的提醒我到了绵阳记得下车,相互间谈笑风生的汉中男人,还有第一次买房的冲动至今还记忆犹新。回到家里,我妈还是如那个时代的父母一般,给我找了好几次事情。一是县人民银行招工吧,我妈给我报了名,只是在调查家庭关系的时候回避了。二是一个邻居是中医有名的大夫,我妈推荐我去做弟子,可惜因为中医还是传统老底子,要我妈答应什么条件,我妈拒绝了就没有去成。三是重庆交院,后来改成了重庆交通大学。那时候,都还是大学类方兴未艾的时候吧,交院正好在长江边上征拨了土地,那时候还位于田园之间,风光一片秀丽。我妈据说用了父亲留下的什么关系,协助校方做了一笔钢材生意,因此拿到了一张录取通知书。我那时候心高气傲,觉得大学,没什么了不起的,要考完全凭自己都行,于是拒绝了,那时候没人来劝我,我妈也只有唉声叹气了。

  那时候,我又见到了王晓刚,他是我的小学还是初中同学,父亲是个什么局的干部吧,他是红旗中学的毕业生,两个人都是高中结业,没有什么工作,平常便厮混在一起,经常去大码头外的河坝上打麻将。还记得那时候有卖面的在麻将馆周边,中午饿了,随便喊一声面就端到桌前供人大快朵颐,一元五毛钱一碗。几个月下来,我妈先后给家里安装了电话和天然气,然后说你爸去世了,家里要重新装修一下,总要有什么样子,证明给外人看看,证明我家还没有垮。我信以为真,便和王晓刚说了声再见,于是上成都下重庆,找师兄弟,硬是把家里重新装修了一遍。眼看着大功告成,我满心欢喜,于是去找到王晓刚,痛痛快快的打了两天麻将。可是有一天晚上我回到家里,才发现家里多了一个男人,我惊呆了,问我妈怎么回事,她说那是她新的丈夫,问二妹,二妹不耐烦的说关她什么事,问三妹,三妹说她们是自由恋爱的。可是这一切我都不知情,一切都不知情!

       平心而论,我只是在意的我妈不要在三年以内结婚,但是我妈明显违背了这个约定,所以我很痛苦,却没有一点针对谁的意思。这个叔叔为人还是不错的,做的一手好鱼,写的一手好字,很快我就认同了他,包括我的二妹,当时虽然没有什么言语,在逃亡广东的几年后也曾经默认了给他的礼物。他有三个儿子,结婚的时候,他的大儿子已经带儿子了。结婚时,因为当时的邮电局不准乡镇员工以结婚的名义回县城里,我妈就有那个勇气让他辞职结婚,再通过关系,让他当上了资料室的管理员。结婚以后,他的另两个儿子还在读中学,便由我妈安排,都去参了军,几年后回来,都进了县邮电局,那时候,邮政和电信还没有分家。后来他退出了,还重新进了邮政局,的金库里,负责金库的保卫工作,至于现在,已经七八十了,估计已经退休在家了吧........

       我痛定思痛,自己放弃了自己内心的那个坚持,决定离开这个让我痛苦的地方。当时没有那么多大专院校,却有所谓的五大生招生,有所谓的成人高考,我就去报了名。只剩半年时间,我捡起了尘封已久的课本,没想到最终获得了全县第二名的成绩。四川大学和成都大学同时发来了录取通知书,我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选择境地川大2500,成大1500,我到底去哪所大学呢,我很想有人能给我建议,但是没有人,只有我自己做决定,这时候,我妈的嘴脸还没有彻底暴露出来,她还在替我订西装换皮鞋,我心里有一丝感动,就下了一个后悔终身的决定,读成大,节约点钱让我妈过好点。

        平心而论,我只是在意的我妈不要在三年以内结婚,但是我妈明显违背了这个约定,所以我很痛苦,但是没有一点针对谁的意思。这个叔叔为人还是不错的,做的一手好鱼,写的一手好字,很快我就认同了他,包括我的二妹,当时虽然没有什么言语,在逃亡广东的几年后也曾经默认了给他的礼物。他有三个儿子,结婚的时候,他的大儿子已经带儿子了。结婚时,因为当时的邮电局不准乡镇员工以结婚的名义回县城里,我妈就有那个勇气让他辞职结婚,再通过关系,让他当上了资料室的管理员。结婚以后,他的另两个儿子还在读中学,便由我妈安排,都去参了军,几年后回来,都进了县邮电局,那时候,邮政和电信还没有分家。后来他退出了,还重新进了邮政局,的金库里,负责金库的保卫工作,至于现在,已经七八十了,估计已经退休在家了吧........

       我痛定思痛,自己放弃了自己内心的那个坚持,决定离开这个让我痛苦的地方。当时没有那么多大专院校,却有所谓的五大生招生,有所谓的成人高考,我就去报了名。只剩半年时间,我捡起了尘封已久的课本,没想到最终获得了全县第二名的成绩。四川大学和成都大学同时发来了录取通知书,我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选择境地川大2500,成大1500,我到底去哪所大学呢,我很想有人能给我建议,但是没有人,只有我自己做决定,这时候,我妈的嘴脸还没有彻底暴露出来,她还在替我订西装换皮鞋,我心里有一丝感动,就下了一个后悔终身的决定,读成大,节约点钱让我妈过好点。

       那还是夏天,很多考上了大学的同学都回到了县里,我在家里举办了升学宴,我妈也做了一个红烧鹅便离开了,我和两个妹妹手忙脚乱的做好菜款待了同学们。然后提前一个月去了成都。提前一个月是因为姨妈姨父已经离开了老家,在灌县买了房子,那时候表弟刚生了孩子,他们要去照料,我便和他们在信里商量好,要去他家提前体验一个人单住的日子,看看能否适应,结果体验还不错,一个月后,我直接从灌县《那时候才改名叫都江堰没几年》达到成都大学报道,从此我开始了长达三十一年的流浪生涯。

       几年时间下来,我妈更是趁着我和二妹不在家的日子肆意为所欲为,很多事情的真相就此湮没,包括我考上了四川广播电视大学本科没有去读的事。我家的房子更是彻头彻尾成了她的个人财产,包括父亲遗留的很多财产也成了她的,这些事都不用赘述了,我在大约十年去写了一个帖子《每逢佳节倍伤亲上》,里面详细记录了她的所作所为,包括她一个眼睛失明她是如何在街坊邻居里说我是如何不管她的,只是不包括那十多次断绝母子关系的事情吧。恩,帖子发表在天涯社区上的,只可惜天涯倒闭了,还有下,也来不及写了。我也曾经想过回去,回到我妈身边,可是我妈不愿意,即使二妹已经离开人间以后。这十多年来,我就是如此的纠结,很多的往事不需要提醒,就在人世间的纠缠里揭露了真相,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相信会有那么一天,我妈会醒悟的,直到我三妹彻底 的蜕变。

       我妈最后一次见我,是在2012年,那时候离我经济好转只有两三年吧,她以夏天酷热为借口到贵阳来玩,我还是热情款待她,二妈陪她来的,二妈创造机会给我和她单独相处的空间,不料她三次逃避了这样的机会,最后还是以供货商打电话找我催款为借口,还了我给的1000元零用钱,自己回了老家,这时候我才无望的感觉一切都错了。

       2014年,三妹给我电话,说是她中风瘫痪了,我没有吭声就挂了电话。第二天,我就买了回老家的火车票,刷了才办的第一张信用卡,套了五千元一个人独自赶回了老家。我在老家只呆了两三天,侄子侄女都回来了,家里呆不下,我便和叔叔说,我现在没有啥钱,不过我妈 中风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也要承担改尽的义务的,你发个卡号给我,我每个月打2500到你卡上。叔叔倒是当面答应的唯唯诺诺,可是我回了贵阳以后,几次打电话追问,都不见他传来账号。或许听闻是我妈得救了吧,她不让发就不发吧。

       2016年,我也中风了,虽然说断绝了母子关系,我内心何尝不希望得到母亲的关怀,我把几十万存折交到汪在国的手上,嘴上说不要和家人联系,内心里却渴望有家族的一丝关爱。汪也是个谨慎的人,当天晚上便通知了家里。第三天,二叔便带着姑妈三妹堂妹小月表弟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里却急切的扫视着他们的身后,希望能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可是,我绝望了,根本没有她的声影。离她最近的三妹,也没有表现出一丝亲情,那个堂妹也不会做厨怎么的,害我吃了没熟的四季豆快速中毒晕倒在床榻,我打通了陈涛的电话,先是由我半途进了300医院,后来不到一个月,还是听话的离开了。

       过后的日子,我妈不再给我联系,中间几年时间里,她只给我打过一次电话,还是没有说当年的事情,表现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后来,我经济宽裕了,老是割裂不去她的阴影,一切都玩着得过且过的游戏,包括生活包括婚姻,因此丢掉了娟,或许有人问是否后悔,可是我不后悔。2023年8月19日,三妹发来消息,说说妈快不行了,可是我妈没有打电话来,她还是如舅妈转述的那个女邻居的话,是 个Bia嘴。我拒绝了她让我回去的意思,照常的玩耍,,8月22日,她去世了,我还怕3她有三妹阴谋,专门打电话给二妈,让她验证是否属实,结果是真的,顿时我就失去了希望,我这一生到底是为谁而活呢?我的一切就开始了新的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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