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过的人习惯了铭记,哪怕是一屑面包,更何况,大雨滂沱下的我,被拥抱的时刻,或许是一位十五岁的少年,而不是一位母亲的宠儿。
如果我该庆幸那天的淋雨也只是一场淋雨,那么,大半个世纪过去后,白发苍苍的岁月又见证了什么?难道依旧能被一场淋雨所能替代,我不可否认,年龄原来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数字,而所有人,都或许可能在某个数字前折服,比如在金钱的数字前,又或许在是年龄的数字前,但如今,我在一个声音里感受了一段话,一点都不勉强,而是情不自禁,或许因为是普通人,所以都成了显而易见的感情,平凡到羡慕自己没有的东西,庸俗到爱上自己没有的东西,没有的往往就这么漫不经心的成了珍宝,岂止,如何你足够倔强,哪么,也会是如今的米夏。
在我看来,故事是这样的......
米夏和汉娜,在雨巷偶遇,汉娜在回家,米夏在生病,病与病人相互照料,汉娜自然伸出了援手,一个月后,米夏带上了束花,或许是不经意,嫩芽在阳光下长期沐浴,突然有一天,下了一场春雨,雨顺势而落,吸吮在稚嫩的肌肤,从脑左右发出的的神经打了个结,理不绪还乱的不再是毛线,而是十五和三十六的数字,是文学和文盲的阶级。
出走的傍晚,汉娜帮米夏洗去了身上的污垢,到底还是想擦去心灵的自卑而已。或许汉娜不认识文字,但从未欠缺领悟生活的能力,当米夏的声带震动时,朗诵出来的是高尚的故事,时间久了,情感发酵,一切都是美丽的。就如习惯性的把汉娜捧在怀里,成为了一位少年朗读者,不乱,不痛,也正是跨岁月的情感罢。
曾经,她可以是一位列车售票员,在小屋里充当着一位听者,如今,她是一位审判馆上的罪犯,准备搭上性命的隐藏秘密,就此在监狱里消耗一个思恋。就这样,好像全都变了,又好像全都原封不动,罪犯或许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可,爱却不会被判刑,牢固的铁锈管不住少年的朗诵,更满不了隐藏的米夏,承认了米夏的胆怯,汉娜的尊严,至少遗憾的也是感动。
浪浪的读声,在岁月里飘着,颠沛流离着,我好想问,你在在坟里,还在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