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工作了六年零十二天,转身看以为是昨天的事情,今天就要离开这里了,在离职感言中,竟然没有表达出让我泪流的情感。
坐在主席台上,我在看着一双双眼睛,此时我觉得突然间变的如此陌生,又似乎每一双眼睛都在期盼着什么,是我泪线太长,还是自己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泪珠在我眼里打了两个转又回去了。
不别追忆六年的丰功伟绩,我感觉我就是个做饭的大叔,就是农村里的一个小队长,车间里的小组长,而台下的每一个人好似今天才熟悉,才认识,六年我让下面的眼光都变成了期盼。
我很想挤出几滴泪,以示我对此地的无比留恋,可不争气的眼泪始终不往下流,这搞的我有点尴尬。
六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然而换算成分秒,也是个天文数字,那要有多少位数,如果有数学学的好的,我想也不会去计算。
从每一天,每一星期,每一月,每一年,一个个位数,六年,那人生有几个六年,按平均年龄九十岁计算,十五个六年。
我觉得我还是这里的人,只是从小没有在这里生活过,但这六年实在实在做了六年零十二天的心原人。
记不清有几个不眠夜,也不知道有过几个欢乐时刻,如今只有心灵的暂放,如此的平静,平静的让我都有点怀疑,天是晴的还是阴的,自己是在梦中还是在真实的世界里。
有时好想纠缠,纠缠住岁月停止下来,纠缠住太阳停在这里不要西下,纠缠往月亮不要升起来。
可能吗?有可能吗?,没有可能,真的没有可能。
我从这里走着出来,有人要送,我不想让人送,送多远也终有一别。
走在街上,中午时分,我没有注意街上有多少行人,那都和我没有关系。
别了,我生活工作了六年零十二天的土地,此时此刻我泪眼模糊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