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取了该场景的11个镜头,这些镜头的剪辑主要是时间连续的关系,剪辑造型上以拍摄角度为主。景别主要是中景和近景。
在选取的这组镜头中,前半部分的镜头主要是女人和有弹孔的床的镜头之间的上下角度切换,也就是俯视和仰视视角的切换。先是女人的近景镜头,从仰视的角度表现了其看到床单上有弹孔的惊恐。然后是对床单俯视的镜头进行快拉,突出强调这个画面。接着又是女人的镜头,分别是一个近景的仰视镜头和一个中景的俯视镜头,后者将女人和床单都拍进了画框中,打破了只拍局部镜头的单调性,加强了空间感。
后半部分从相框打碎的特写镜头开始,接而是女人惊恐地站起来转身的短镜头,这个镜头结束后立刻接着从相框的特写开始慢移到对杀手的脸部特写。因此相框的打碎是这三个镜头之间的剪辑点,直观上形成冲击感,紧张的氛围开始逐渐浓烈。
最后是杀手分别出场,前两位分别用脸部特写的镜头出场,最后一位在镜头的前端和另外两位出现在同一画面。第一位的出场方式上面已经说到,第二位则是通过从黑暗的区域走向亮的地方的方式出场,体现了这个人物的阴暗气质。第三位是在画面中已有前两位的情况下走入镜头前端,从而三个人在画面中的构图形成三角形。
整个场景的影调都很低,依靠微黄的灯光突出人物和事物,气氛很压抑。对于这三个杀手的面部打光都是一半暗沉,一半稍亮,打造出典型的阴阳脸,从而塑造出反派的角色。
另外在声音上,以一段节奏缓慢的老唱片作为背景音乐,歌声随着情节的发展逐渐高亢或低沉,气氛更加压抑。在音效上,印象最深刻的是对于相框玻璃打碎的声音加强了,这也是推动情节发展和奠定气氛的关键因素。
该场景我们选取了两个镜头,前者是一个超长的镜头,后者是对前者的一个呼应。
第一个镜头从酒馆招牌特写开始,同时音乐开始响起。这一段的运镜分别是降,平移,升拉和降,主要景别是中景,在镜头升拉的时候逐渐变为全景,这样塑造的空间感极强。
从视角来说,观众是从酒馆的玻璃窗看到拍摄主体,并且听不到室内的声音,阻断了听觉的参与感,只有背景音乐营造的情绪铺垫,也增加了观察和思考的空间。但后来却出现了室内的电话铃声,因此这个铃声是有叙事功能的。最后镜头通过拉远升高来淡化这个酒馆和这个镜头,转而一个降镜头到酒馆对面的电话亭,男主角上场。这时候刚刚的酒馆变成了背景,而男主是近景。然后镜头转到男主正面,他看向的正是酒馆的方向。为什么都走到门口了还要打电话,这一点还没搞懂,但镜头中这两个人的关系是显而易见的了。
这一段音乐的作用占比非常大,其次是运镜的节奏。二者相互配合,重在情绪的表达。可能目前这两个人的关系无需通过逻辑性的叙事来表达,只需要情绪表达就能说明。怀旧感十足的音乐可以说明这是两个已经步入老年的朋友再次重逢的桥段,其实情绪就是故事的另一种表达。
这个场景主要想分析的是它的转场,通过在同一个位置同样的镜头下眼睛的变化来体现时间的切换,剪辑造型以角度变化为主。
第一个镜头是慢推,由面条的全景逐渐到特写。这样可以慢慢将观众带入主人公的视角,推动情节发展。第二个镜头是从砖缝外特写老年面条从里望向外的双眼,并且也通过慢推加深对人物情绪的感受。紧接着音乐切换成老唱片播放的舞曲,时间切换开始。镜头从砖缝里面向外拍摄,模拟面条的主观视角,是一个小女孩在粮仓里练习舞蹈的全景,形成一种理想与现实的冲击感。最后镜头又是从砖缝外拍摄的双眼,但变成了男孩的眼睛,完成时间的转换。
另外老年时期和少年时期的光线和色调是有差别的。老年时,厕所的影调更低,光线集中在砖缝头透过来的白光,色调偏冷。少年时期,厕所明显是开了灯的,有微黄的灯光,色调偏暖。根据不同时期用不同的光体现了人物在相应年龄段的情绪,营造不同的氛围和感情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