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管家说:“他们在北京玩的很痛快,我们在这边就没那么大的现场秀。”项母看着他说:“你又想开些什么派对了,我看你早就制好了计划,想说又不想说,担心被人非议了,你这人也担心这个,我还是不怎么了解你了,你快说出来,不要想说又担心不好了,你这人也藏得下话,你现在不说,半夜睡不着,跑出大厅徘徊多不好了。”
苗管家老脸一豁,清朗地说:“我想弄一个互行公司全球讨论,就是趁着新货上市之际找一些跟我们来往的货主来个几大都市讨论,把场景弄得好一些。”项母嫌他说得不怎么好,指导他:“你这想法也很旧式了,这跟以前也没什么不一样,这些想法旧是旧,但胜在得到大家喜欢,把卖场的现场弄得很热闹,大家一边选一边聊,这既能给大家选到好的,又能享受一些休闲,这些客人一向都是忙得很,没什么时间去玩,如果我们在各个度假胜地举办这种讨论,这样客人们选到了货,又能在工作之后休闲度假,这个想法也很好,满足各式各样的客人愿望,他们虽然长年奔走,也想恰当地轻松欢娱,他们年轻的时侯停不下脚步去玩,年老了又体弱多事,我们这些忠实的顾客我们也多给他们着想,在多渠道给他们创设更好的人生,不在他们的人生中留下好多好多的遗憾,我们不但替我们的员工着想,更要替我们的大主顾小主顾着想,员工我们给了他们很好的待遇,但是一些老主顾大主顾我们还没替他们着想,一些不需要我们帮助的我们维护好彼此的来往,一些由于一些事或年老或不善于多想的长期顾客我们也给他们一些帮助,尽量给他们一个体面美好的晚年。”
苗管家苦笑着拿出一个记录本,找了几找,找出一个,他说:“这个女人,是我们多年的老顾客,但是最近却不行了,那男人另外找了个二十多岁的女孩,由于她是村里到街上的女人,她出来之后没什么积蓄,现在租住在一处民宅内,生活很清苦,又找不到事做,她一向是我们多年的顾客,沦落到这个地步也实在令人痛心。”
项母拿过记录本,详细地看了她的事,问他:“她这么多年能力这么好,怎么男朋友变心后变得这么样?”苗管家苦笑着说:“她帮前男友家中做事,没自己的经济能力,别人不喜欢她了自然什么都没有了,那男人都把她赶出去了。”项母叹气说:“这些男人都靠不了,跟了他那么多年也是白跟,不但白帮他,还贴上自己的大好时光,但是她唯一的好眼力就是选了我们这公司,做了我们好多年的大客人,那男人亏对她的,我们来对她好,你去把她找来,我好好地帮助她,我愿意把好的都供给她,找人帮她运送,把一帮好的员工送去给她工作,就是以前她帮她男友,现在帮我做,我提供的服务帮工比她前男友好得多了,叫她大胆地去帮我,我要让她比帮那个渣男好几倍。”
苗管家微笑着回答:“我替她对你说谢谢,她能力很好,现在就是落难,不能做好各项工作,你这么说了,我马上配备好工作小组,这样她快速就能工作了,你看着吧,我电话一到,她那边马上就大批出场,那些运送人员随即出发。”项母说:“你这老苗啊,这么大的事你也不早跟我说,你去跟那帮看低人的人说,我就是她的老板,看哪个还胡弄是非的,不就是被个渣男甩了,有必要这么夸大?我就不信了,你去找几个好男人陪着她,渣男咱公司不喜欢!这种男人随他去,有多远去多远。”
苗管家说:“这个女人很做得事,跟大家也相处得好,就是境遇不好,我以后留心一些她的近况,毕竟现在我们公司更倾向于长远运作,我们对员工好,对我们多年的忠实顾客更好,给大家认识到,我们公司永远维护顾客利益。”项母说:“只要她是我们忠实的顾客,那她就是幸运的顾客,选择互行公司,幸运一辈子,什么都能变,唯有我们互行公司对你们的许诺永远不变。”
接下来老苗又找了几个年老,管不了那么多事,又没办法找人接管的偏远地区的事例,项母逐个事例解决困难,在她眼中,这些都是多年来帮她办事的不是员工的员工,他们远比自己的员工更需要她的帮助,在他们年轻能做的时侯,一个人翻过大山,现在派出专机运送去给他们,他们没必要再这么辛苦,守在大山中,也能自由选择。随着休假风潮的到来,大山中的顾客更多,她必须在一些大山中投入更多的储备,配置更多的大卖场。
在忙着忙着,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项母把工作暂时停下来,现在也是晚上了,她想外出走走,把一些内心的愤郁去了,在她的大半生中,基本都奉献给了工作,虽然工作也给了她丰厚的回报,她仍然孑然一身,得不到来自更多家庭个人幸福的回报,她一个人生活好多年了,身边也很多工作人员陪着,但是那不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幸福,她需要一个能陪在自己身边的幸福,老绚在外面等着她,他们认识了几年,互相也了解彼此的过往,他们是在上海的一个促销活动中认识的,互相不紧不慢地来往着,她来了忘返岛后不久,他也紧跟着过来,就住在离她不远之处,两人感情稳固,虽然不谈婚论嫁,也互相暗许,老了感情更不惹人注意。
老绚走过来,把她的手扶着,亲热地问她:“我回去了那么多天,你想我了没有?我习惯你陪着我,都舍不得你,忙完那些事就飞回来找你了。”她谨慎地四周观看一翻才说:“你年纪大了,这就没些规矩了,我们都六十多岁了,还讲些什么想不想的话,你老不羞的。”
老绚说:“我这一把老样的,谁也不多看我几眼,那些小女孩喜欢老人的事,故事中就多了,现实哪发现这些事,故事中美女遍天下,现实我找到的就是你了,你人怎么样我都认准了,我以前也想着自己样样都好,怎么样都能认识很多年轻漂亮的女孩,享受一些老嫩恋,我没想到年轻的时侯找女人不好找,老了也是这个样,在我们这边那些适龄的男女很快就在一起了,我想找个女人在一起好难的。”
项母对他怒火相视,他看了不对路,马上装笑说:“是我错了,我不该这么不专情的,我怎么能一肚子的坏念想,这多不好了,我实际也不是这么想的,我就是想对你一个人好,你来忘返岛后,我这才发现我根本不能不陪在你身边,我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常年飞奔,再苦也就想多陪陪你。”
项母转怒为喜,她今年心事反复,情绪低落,她轻柔地说:“你把你的公司弄得这么好,又苦在哪里了?我一个人在岛上没人陪着,那才叫苦。”老绚说:“你就顾着项然的事,你帮他把互行公司管理得这么好,也不多陪着我,我也知道你心中项然是最主要的,他的事你放心不下。”
她也不诧异,她说:“这几年忘返岛步入运作,做得很好,也不怎么需要我去管了,我都不知道忙什么的好,这时间好象这么停顿了,是不是我个人空虚了?”他说:“你现在很空闲,不如陪我回上海了,我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很慌了,你来我那边住吧!每天陪我去走走。”她也没事做,也想回上海玩,就说:“既然你约我,我就陪你回去,我们都是一个人,没人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