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标题,会感觉这人玩心得多大啊,才会在30岁该“立”的时候说出“没玩够”这话,得是对生活的不负责,对现实的不安分啊!
这句话是《士兵突击》中我最喜欢的一句话,出自袁朗:“我才30岁,我还没玩够!”
在什么情况下说的呢?是在袁郎让许三多去试训的时候说的,许三多怕离开后换了环境后什么都变了,袁郎问许三多贵庚,在袁郎眼中,22岁的许三多就是72岁,他说“22岁是什么年纪,十二点吃饭十二点半就饿,论追求,两字,新鲜,你的生活新鲜吗?肯定不新鲜”
“我……我其实骨子里可笨了,我每次换一次环境,我就跟死过了一样”,许三多的回复无疑不是我们这些追求安稳不变岁月静好人的样子,换个环境,谈个容易?
袁郎继续问许三多怕鬼嘛,许三多说“世上就没有鬼”,袁郎一句话“那就奇怪了,鬼和你怕的东西不都是你想出来的,吓唬你自己的嘛”
在最后临走前,袁郎说如果换成他,他肯定回去参加试训“因为我才30,我该没玩够呢”
30,还没玩够!这句话真的好潇洒,有人喜欢过踏踏实实的小日子,有份安稳的工作自然是不错的选择,可是那是人生的唯一选择嘛?我从来不愿意去评判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对我而言,每个人最大的自由就是按照自己意愿的生活方式过这一生。无论你选择的事怎样的生活方式,都值得尊重。但是我太清楚自己的个性了,倔强、要强、不服输,喜欢在跳出舒适区的同时,去感受自我价值的提升。
有一份踏实稳定的工作,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按部就班地结婚生子过日子,不挺好吗?嗯,很好,但是如果让我每天从事同样的事务性工作,要么觉得憋屈难受,要么在安逸中被“体制化”。我会是温水中的那只青蛙,我不会想跳跃出去,我会因为丧失价值感而如同行尸走肉。
《士兵突击》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在寻找生命的意义,许三多在老马、史今这些领路人的指导下,很机械很笨地重复着“好好活着就是做有意义的事,做有意义的事就是好好活着”。
我不愿意来说那句“很多人三十岁就死了,等到八十岁才埋”,我不够格,我才25岁,我不知道在30岁的时候我是否也是“已经死了的那一波”,所以我无法去评判他人的30岁。
我只愿意笨拙地如《士兵突击》里许三多、《阿甘正传》的阿甘,哪怕成为别人眼里的傻子,或者是生活中遭遇不幸的弱者,我就是想让我自己觉得我还活着。在人的这一生中,本来就没有多少日子是按自己的想法活着的。那么,既然活着,为什么不活明白些呢?
《肖申克的救赎》里说的那样:“起初,你讨厌它,然后你逐渐地习惯它,足够的时间后你开始依赖它。”放出来的囚徒,面对充足的食物,可能会被撑死。失去食物太久了,胃已经对食物消化不良。人何止是会对食物消化不良,还有许多东西,比如自由、希望、理想、勇气、安逸等。我们可以放任自己去享受一切,但是得失之间是有天平的,无法让每个人都拥有所有。
卡夫卡说:“人的一生就是在找一个笼子,找到之后,自己蹲进去,然后才会觉得这儿很安全。”这就是大多数人所谓的“安全感”。很多人的安全感来自于稳定的工作,和睦的家庭,异性的爱,朋友的爱,原生家庭的爱,各种外界环境的爱。
一直说安全感让我想起我很喜欢的一本小说《昏嫁》中,男主陆程禹的前女友跟他要“安全感”时,对于那时一穷二白,穷酸小子,母亲突然间病故,满脑子想的是如何多打一份工来凑齐来年的学费,未来迷茫毫无定数的男主而言,他自己也未曾知道,要去哪里找所谓的“安全感”,又该如何给他人“安全感”呢。是吧,不说人是独立的个体这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宣言式话语,但是我只是要表达一个意思,我们在他人身上寻找的安全感,是不是会给他人造成很大的压力和困扰呢?如果我爱他,我希望他爱我能够轻松点,只要爱我就好。就跟后面女主也就是陆程禹的老婆涂冉说的“安全感这种东西不是别人给的,如果他随时都可能收回,那还叫什么安全感呢”
嗯,可以收回的都不叫安全感,那么我们所引以为稳定保证我们安稳生活的一切,包含工作、收入、家人、朋友各种外界给予的安全感,是否真的会如我们所以为的“保我们一生”呢?
我希望我们领导的一个观念“所有的关系都需要去经营”,不管是人际关系还是与物关系,都不能坐吃山空,无度索取,总有会枯竭的时候。在工作中不断学习,在生活中不断给予,永远别把“安全感”当做理所当然的。
无可否非,正如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人类需求像阶梯一样从低到高按层次分为五种,分别是: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交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实现需求。这五层需求是从低到高排列的,也就是说——我们的安全感只有先满足了生理需求也就是生存需求,人们才会考虑到安全需求;满足了安全需求,人们才会考虑到爱和归属的需求。
那现代人的安全感在手机有电、兜里有钱、库里有车、家里有房后,我们难道不应该追求更多的自我精神满足,以获取更满满当当的安全感。
袁郎说,我才30岁,我还没玩够呢!
我想说,我才25岁,我也没玩够!我要好好地活着,做有意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