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话里的“啪叽”是以前的一种儿童玩具,现在已经没有人再玩了。这种玩具通常在一大张纸上印上许多头像,有梁山好汉,有水浒英雄。如果现在孩子还能继续玩,印上奥特曼也不是不行的。
“啪叽”玩具在东北地区非常流行,尤其是在70年代末到80年代初。它不仅是一种玩具,还可以作为收藏品。孩子们也会省吃俭用,也会各种央叽,去购买整张的啪叽纸,然后自己剪下喜欢的图案,按照人物的主次、善恶进行排序,整齐地收藏在盒子里。但大多数还是一张一张的”弄“来的。
本书的主人公就是从小玩啪叽,现在还喜欢玩各种能玩的,自命不凡的四十而不惑的失业又就业的人了,
今天第一天上班。大卫子心理感觉并没有起太早,6点开始准备吃饭了。大卫子没事得意喝两口,早上吃完饭,10分钟马上肚子就开始”起义“。当然这个起义一次肯定是不够的。最好的是二次冲锋,一般都要搞上几次。大卫子也感觉这是个毛病。但失业了快二年了。这酒他越来越舍不得了,酒也舍不得他的肚子了。姑且说他俩孕育了一条虫子吧。每到中午虫子就开始琢磨吃点、喝点。
大卫子早年也是风华正茂,现在就像他的头发,薄薄的一层。不是后面仍然坠着一截10厘米,姑且叫小辫的玩意,头顶必然是地中海了。洗完头他正在翻来覆去的拿着毛巾搓着没有几根的头发。
”小爱同学。“
”在!“
”定时8点12分,提醒我下楼。“
”好的,上午8点12分我会叫你。“
大卫子拽过来自己的斜跨大包,开始向里面塞用得到的东西了。口喷第一个就扔了进去。按照大卫子的话上班一个产品经理满嘴带臭味能和你逼逼叨叨,小时候忍一忍。大卫子长大后谁嘴里有味必然被喷干净。他带领的团队也开始成为了习惯。老烟枪大卫子也开始碍于自己变老的面子。说话前开始喷了起来。大卫子刚放进大包里的苹果笔记本又被他取了出来。插上电又放在了桌子上。又开始忙着其他的事情。并没有那么着急。好像还在酝酿着下一次”冲锋“。
小爱同学的音乐开始时候,大卫子正穿这拼多多上拼来的布鞋,很好看就行了,透气还是面料都被遗忘中。
大卫子原名江大卫做过北漂,做过海漂,真实的做过不少能吹的事。失业前是已经进入B轮的IT公司的董事并兼任技术总监。随着口罩的蔓延他也成为了那批起不来第一轮的人了。
”前方到站,前进大街站,下车的旅客从右侧车门下车。“
大卫子一直张扬体格不错。轻轨上保持拿着一个范。下车也慢条斯理。不是最后一个就是第一个从车门出来。随着上班的人流奔向地铁出口。二线城市也就高峰期人多点。每次大卫子NFC扫蓝色“市政交通一卡通”的时候,都不禁回忆大学刚毕业在北京漂的三年。那时候北京还没有那么多条线,只有1号2号,他还经常把2号做反了。想想就搞笑。
大卫子今天又找到了工作。不能说是工作,可能只是另一个面试机会吧。小说作家,底薪8000到12000。大卫子准备改行了。一个高级IT工程师今天开始从零进入到另外一个领域了。大卫子走到面试的前台。
“您好,我是来面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