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兔先生是很远的异地,我在河南,他在东北,总总会有这样的差异,这里已是春光烂漫时,那里还是寒风冽冽,这里还是秋高气爽时,那里寒冬已到;我还穿着单衣,他已换了棉服,他还穿着外套,我已换了T恤。起先,我总是为这种差异感到惊喜,像小孩子般惊喜的感叹“哇,那里已经下雪了吗”,兔先生便会在课后,零下二十多度的空气里,拍了那里的雪景给我,手里拿着手机,笑笑的,给我看那里的雪,路灯的灯光下清晰看到雪恣意的飘飘洒洒,于是我每每和他一起早早的便看到当年的雪。那里的春,总是姗姗来迟,这里草绿花开时,我也拍了照片,打电话给他“看,这里的花开了,这是木兰,很漂亮吧”,像个小孩子做了什么值得夸奖和得意的事情。
许久未见,昨日,兔先生于我说“待那里樱花开时,我便会到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