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一天的视频。其实是真地沉浸在剧情中吗?只是无限快进罢了。看罢一段瞟一眼电脑显示的时间,如果不是整点或是半点,就开始烦躁起来,心想再坚持一下凑个整数吧。然后挖空脑袋想一个最近似乎听过的名字,敲进搜索引擎里,如果没有现成的资源,就像犯了疯病一般,不把它挖出来不罢休。挖出来又怎样呢?也还是无限快进。是真地没有看见整点和半点吗?不,56分,57分,58分,59分以及最后的00分,我都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在00分的时候脑子里会提醒是时候停下来了。但是我的豚性却会消除这一想法。啊,怎么样都好,反正我就是不想看到那一长串地专有名词。教授的脸在脑内浮现的时候,就觉得全身发痒,想要看到更多的画面,就算是无聊的剧情,5毛的特效,什么都好,只要不是他质疑的目光。对了,现在我的豚性要阻止我写下这一串文字了,任何反省的念头都让他如临大敌,更不用说存留时间更长的文字了。说来也是讽刺啊,豚性竟拥有着与他极不相符的勤勉。我的根性呢,呵,不过是飘在湖面的浮萍。豚性极度讨厌我以豚之名称呼他,他更喜欢被称为高等游民的优雅。然而,我从未自视为人。是的,我觉得我不过是呼吸着的豚骨拉面的原材料,无论是做成叉烧也好,还是熬成骨汤也好,我都不会有任何的反抗的。所以,我要叫他豚性。充满豚性的肉和骨做成的豚骨拉面应该很好吃吧。毕竟豚性已经刻进我的非自动控制系统中,任何清醒的信号,也只会引起豚性无特异性地更强烈地反噬。鉴于豚性的这一特点,它一定能把骨肉的鲜味传递给食客,不断地侵犯味蕾上的受体,放大美味的信号,激发一场多巴胺的盛宴。
呐,为什么我会执着于吃完每一碗豚骨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