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朋友李鹏飞先生为男主虚构的小说,特此纪念他在世二十余年一直坚持耍流氓的良好习惯。人设纯属虚构,因为他并没有这么好(一个挑事的微笑)。剧情凡是不色情的地方都是虚构。
“再见,李先生。”
这是我晕倒前记住的最后一句话,再次醒来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我伸展了一下四肢,又看了一下手,看起来并没有受伤。
“昨晚怎么了?”我一边扯着枕头一边问到。朋友们面面相觑,仿佛有难言之隐。
“我是不是把人打了,反正不是被打,一点伤都没有。”朋友听完我说的话,一副鄙视的眼神看着我,“就你这小身板,还打人呢?昨晚咱们在酒吧喝酒,你说出去接小云的电话,谁知道你在外面耍起了流氓!”
我愣住了,耍流氓?就我这小身板,就算有心也没有这条件啊。“哎,说详细点。我怎么耍流氓了?”
“我们怎么知道,出去的时候你就已经躺在地上了,人家妹子气冲冲的走了,你倒好,像死猪一样。昨晚你失忆了?”
“不记得了,真的。”我坚定的点了点头,突然觉得脖子痛,在耳朵下方的位置,用手摸感觉是一道划痕,但无法确定是怎么造成的。朋友们劝我还是不要再想,已经发生的事就算了,况且被调戏的姑娘也赏了我两巴掌,也算扯平了。
朋友阿修把脑袋探了过来,幽幽的说,“你确定还喜欢她?”我一时反应不过来,“谁啊?”
“小云啊。”
“谁是小云?”
阿修吃惊的看着我,我也在疑惑之时,病房的门开了。“16号病房查房。”说话的是个有点痞的大夫,“小李,感觉怎么样了?”阿修抢在我前面说话了,“大夫,我朋友失忆了,会不会变成植物人啊?”
“失忆了?”大夫扶了扶眼镜,右手翻开了我的眼皮,查看了一下瞳孔。“没问题啊。”正说着,他好像看到了我脖子上的伤痕。
“没什么,调理一下就好了,看你昨晚醉成那样,是借酒消愁吧。别放在心上,过段时间自然就恢复了。做一下基本检查,要是没什么问题就办理出院吧。”说完转身走出了病房,朋友们围着我聊着昨晚的事,但自己的心里总感觉空落落的,不自然的抚摸着那条伤疤。
顺利的办完出院回了家,爸妈以为我又出去喝酒夜不归宿,也没理我。一屁股坐在床上回想着昨晚的事,我好像接了一个电话,后面的记忆都是空白。此时,手机很配合的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母老虎。
我小心的接了起来,“喂,你好。”
“好个屁啊!李鹏飞,你昨晚怎么了?快要上班了还在家里疯,马上滚回来!”
“你是谁,还有,你怎么知道我昨晚喝醉了?”
“我是谁?你说我是谁!”
“母...母老虎?”
电话的另一端沉默了许久,“明天12点我要是见不到你,那就把你的辞职报告寄回来!自己看朋友圈去!嘟嘟嘟...”现在的我并不在意她说的话,打开了朋友圈,几张在酒吧疯狂的照片让我有些不忍直视,照射在酒杯上的光线和从嘴巴里吐出来的烟雾让我觉得恶心。突然,我想到了什么,翻看了一下通话记录。
凌晨12点,我拨打了一个陌生的号码,记不起这个号码是谁的,但读起来很顺口。手指在屏幕上方迟迟没有按下去。
8秒钟后,左滑,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