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心杂记

作为一个女孩儿的妈妈,只有一个女孩儿的妈妈,我很早就开始忧心女儿的终身大事,说起来有些杞人忧天,每次在看书或者公众号的时候,都会想到我的女儿,未来会遇到一个什么样的人作为自己的终身伴侣,紧张着有一天她会领回来一个油嘴滑舌的男孩儿对我说:“妈妈,我要嫁给他。”就好像余光中先生在《我的四个假想敌》里面写的一样,无形之中,我似乎把这个目前来说还不知道在哪儿的人假想成了一个敌人。

我听过李玫瑾女士的言论,她说她曾经告诉过她自己的女儿,结婚就是要让这个男人倾家荡产,这样他就不会轻易的放弃。我也曾经觉得有一个长辈说得很有道理,她带着她十几岁的女儿去一家大型商超,给她一辆推车,告诉孩子,你看上什么就往车里放,不用关心价钱,妈妈来买单。之后告诉孩子:“你将来要嫁的人不说条件有多好,最起码能像今天一样,你去商超,看到什么就可以毫无顾忌的买下来,而不用纠结那个打折,那个便宜。”这些观点我都认同,这都是母亲希望自己的孩子,在结婚之后,至少不要拉低自己的生活层次,尽量的减少遇到人渣的可能性。

有时候我又在想,幸福是一种能力,如果我的女儿足够优秀,有爱人和被人爱的能力,这些自然不应该成为我所担心的事情,可后来我又发现了一种学说,叫恋爱脑,陷入恋爱的女人智商低看来是有科学根据的,我又开始杞人忧天起来。看着一天天漂亮的女儿,担心自然一日胜过一日。

今天,我看到了龙应台在《亲爱的安德烈》里面写给安德烈的第11封信,我突然觉得,我们只要在孩子的成长当中,有足够的陪伴,足够的“认识”自己的孩子,将正确的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潜移默化的烙印给孩子,那么,他自然会有足够的能力去选择自己的人生。我们应该让孩子知道,人生中的付出和失败,应该是人生必经的阶段,每一次,都是成长。人生像条大河,我们亦是游人,可能这一段风景秀丽,下一段就是惊涛骇浪,没有一个人希望自己是孤独前行,但我们需要的伴侣,不是那个只会在耳边说温软细雨,嘘寒问暖而没有实际行动的人,而是那个能够与他并立在船头,就像舒婷的《致橡树》里面写的那样,他们要都以树的形象站在一起,可以浅斟低唱两岸风光,更能在惊涛骇浪中紧紧相依,而那个人,最不应该是她需要应付的狂风暴雨。

也许,孩子也会成为“外貌协会”的一员,那时候我们要怎么办呢?就像龙应台对他的孩子说的:“对美的迷恋可以打败任何智者自以为是的心得报告。我只能让你跌倒,看着你跌倒,只能希望你会在跌倒的地方爬起来,希望阳光招进来,照亮你藏着忧伤的心,照亮你眼前看不见尽头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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