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渐渐地降临,夜色开始笼罩在大地的上空,七月圆圆的月亮慢慢地爬上了梢头,用来自太阳的黄色光辉给夜晚一丝光亮。
夜渐渐地深了,也更加静了,夜风吹来了云,云遮住了月,月藏住了辉。在月色朦胧,寒露为霜的夜色之间,我似乎可以乘风而去,翻山越岭。所看的山峦在黑夜中寂寥而厚重,所见湖水在黑夜中宁静而深邃,没有颜色,没有光辉,没有动静,一种足以窒息的黑暗压迫着我急于寻找一丝光明。
恍惚之间,落在了山岭之中,忽见一处亮光闪烁,更听得有人言语。本是月圆月,却不见得半点月光,借着远处星星烛火,似是有人在坟前烧着纸钱。近处观瞧,却听一长者一少者私语,少者一边言语,一边跪在坟前撕下手中的书,一页页扔进火堆之中。
长者言:“学好了,就烧了吧!”
少者回:“老师,为何要烧了《论语》?”
长者答:“烧了吧,天明之后,你也就用不到了。”
少者再问:“既是无用,为何要学?”
长者答:“为了灵魂不死。”
少者又问:“天明之后我们的灵魂就不需要了么?”
长者曰:“等太阳出来,你我的灵魂会就在这里,走出去的只是躯体。灵魂在今世的阳光下面便会死去,既是不会死去,也形同死去。”
少者不语,默默地
撕下一页,上书“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
长者叹,今世无道!
又撕一页,“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长者又叹,今世无君子!
再撕一页,“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长者再叹,今世无义!
少者手中的书愈撕愈少,天也渐渐泛白,眼见坟前二人的身影越来越淡了,我着急得想看清这一老一少的样貌,我胆怯地凑上前去,想看清楚些,再清楚些。
就在我哆哆嗦嗦地靠近时,这二人忽地回头,对我微笑一下,我看清楚了也吓傻了。那个少年是曾经的我,那个老者是今后的我,那个坟是百年以后的我。
在一声鸡鸣之后,我在魂飞魄散之间醒了过来,手中的一本《论语》滑落在地上,原来只是一场黄粱梦。
耳边传来孩子妈妈的骂声:“睡睡睡,就知道,马上就要教师节了,让你给小宝老师的购物卡还没买来,天天读这些破书,说这些道理有个屁用!”
……
故事之外——
教师节就要来了,所见周边的社会风气之后,多少师道不存,小备更加非常想念曾经的老师们,他们敬业、有道、正直,他们教我识文断字,他们教我读书做人,他们教我知识技能立足于社会。感谢曾经培养我的每一位恩师,祝你们教师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