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我不再害怕
当我决定以《数学语言》为题,来写作我在中文语言中的新发现时,这意味着,我是以正点正位的姿态,来如实呈现语言的本质。这就像是在地球上开出第一朵荷花,把她与众不同的内在打开,有极大的风险。她的脆弱与敏感就这样暴露在所有可能的伤害面前。
我想我有可能会受到攻击。有两个原因。首先,这种发现的内容,本质是颠覆性的。在中文里面,根据我的判断,数学语言以它犀利精准的辨析力,将会把90%以上的词语判断为“假语言”。如同极薄利刃剥离物体纯净内核之外的大部分肌体,这手术过程,从宏观看,是找到了扰乱人类文明几数年、造成世界分裂混乱战争的源头,使世界有得以彻底澄清和合一的机会,可喜可贺。而具体到每个人,却更是一场深入骨髓的心灵手术。我们或将因此遭受剥皮抽筋之痛。会有人因为难以承受这痛而怪我吧?
然后——这个然后也是很重要的——是我发现数学语言的方式,有很大的部分是来自于冥想。于冥想中所见,于冥想中所得。冥想状态是全身心感官——甚至在细胞层面和宇宙粒子层面——的全面打开,是我们人类无形感知的打开状态。由于这种冥想在这个时代尚未普及,所以有可能我会被神化或妖魔化。——这两种对待于我都潜藏着危险。
当我开始写下这一段,我意识到,这本书我在十年之前就开始孕育,为什么等待了这么多年却无法下笔?一个原因是需要等待思路本身的清晰,一个原因则是害怕把我的内在世界打开,亮相于世人面前。思路本身的清晰,需要我从个人的困扰心神的生活问题中走出来,这花了我不少时间,使我终究脱去个人身份的外壳,进入人类共有的神性本质。而“我展开世界的一角,只为你一人”,如今也不再觉得困难。
也许本来就是要等待这么久,书才能自然成熟。就如一个西瓜的成熟,就是要这么多天,才能它自己裂开,瓜蒂也自然脱落,此时里面是红透的,也是甜透的。少一天,乃至少一刻都不行!如果没有成熟,那则任我叫嚣着咆哮着说:“别看我的皮是绿的,快来看快来看,我里面实际是红色的。”当有心人真的切开,会发现里面是青黄的!那我则成为说谎者。
自然的写作,其实过程是非常美妙。我此刻即感觉到这种美妙。全身细胞都是愉悦的,也不会累。写到这里,此刻是10月18日的清晨,4:24。一个适合打坐的时间。昨天我正是参加了天台的第一次内观旧生共修。而我的修持,或许写作才是我的正点正位,写作正该是我的打坐,早一坐,晚一坐。
回头说到关于打开自己的害怕,现在我是完全没有的。这并非人们常说的无畏无惧,而是光明照亮了我心的每个角落。经历了那么多年对于写书的等待,我想其实害怕只存在于我自己心里,并非我出现于世便必然会遭受误解。当我的表达足够清晰,就如我把内心的语言已经翻译成大众能理解的另一门语言——于我而言可称为“外语”——如今外语于我也如同母语般纯熟自如了。这些年我消解了我的恐惧了!在不知不觉间,我与世界隔离的边界已然消融。
还有更主要的原因使我自在,那就是内在语言的必然共鸣。内在语言即是数学语言,内在语言的数学性,向世界展开人们内在世界的一个维度,从此,人们探索心灵世界将有清晰的道路可循。这种数学性,隐藏于我们每个人的内在,其节律与秩序是人人一样的,甚至与万物之间也是共通。所以当我打开我的世界,必然是会引起千百万亿人的呼应共鸣。这是由语言的本质所决定的。也正是她起作用的方式——把整个世界连在一起。
2024.10.18
05: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