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崔建 编:文季
闽南一个大山里出来的人,他的一生简单而又平庸,反正我是这么说的,他是一个大山培养的孩子,但也渴望走出培养出他的怀抱,走出去了。
物资崩塌,没有钱与世隔绝的地方。
走出去,两条腿,有什么吃什么。
就那个样子,走出去,发臭的头发,汗味,衣服的多道口子。
闽南上过几年学,就那几年了解到城市是个什么概念,也就这样子也开始了对钱的渴望,这不是一次两次对钱的渴望,是对城市生活,活下去的本能,没有习惯没有大山的日子,吃的住的,没有钱,饿了几天,睡在凳子和黑暗深洞,活下去,活下去。
饿了去餐馆打工,然后往大城市走,不知道大城市是什么,却产生渴望,这是他父亲很小离开去大城市的追求,可只是想去啊,去大城市干嘛?不知道,迷茫,肚子开始疼了,饿了几天,这也把迷茫的年轻人拉了出来,无药可救。
一路走来,真的到了大城市,这里活下去的方法摸索了几天,懂得了,活不下去,没有证件,谁要他干活,也就看他老实,找到了,一天一顿,有住的,这比以前太好了,即便没有工资,但是多长呢,没多久,那位好心老板去了监狱,可真是好到极致。
不想走出去,但怎么活下去。
但闽南始终是闽南,走不出去了,他想顽固的活下去。
这一年是春天,没有春天柔和的风,只有浓重夹杂着很多的味道,每天的翻箱倒柜,没有乞讨或许根本不知道乞讨是什么,这个样子活下去了,但是谁能一直顽固,身体倒塌,被送到流浪汉救济中心,这里和他一样不一样的没人当人,也不会被当人,可真有意思,和珅那句存不存在的话“难民还是人吗!”很好的在这里体现出来,一顿一顿。
最终还是活下去,走出去了,这个时候是冬天,寒冷却没冷到身上,却冷到骨子里了,路过的人送了一些旧衣服,这样活下去了?走出去了吗?夜晚,天暗,人也暗。
他活下去,活不在身体和肉体,在记录他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