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是现代科技型女性,出了天柱山,换回了世俗装束,她不固板守旧。回到了久别小竹楼,倍感亲切。
竹楼里仍是走的模样,整洁而清磬。打开窗户,望着一无边际的梳碧湖,感概万千,因为克郎的缘故,对梳碧湖有着特殊的情感。爱乌及乌吧。
玉儿仰在床上休息半小时后,感觉体内气机活跃,索性起来打坐。盘双腿,闭眼内视,哇,乌云翻滚,狼烟四起,气机如大军撕杀,从颤中点将台直杀气海门,围而不歼,似是缺少主将冲锋攻城。渐渐散失而去,一片清明。良久,良久。
玉儿划着小船,荡漾在梳碧湖上,小浪轻轻地拍打着船儿,船儿也悠悠起伏,微风轻习拂面,玉儿伸了伸懒腰,赶走了睡意,对着远方的湖面喊道:“屎壳郎,抓到鱼儿没,”
克郎由这而近地游来,游到船边笑说:“小鱼没抓到,大鱼倒是有一条,就是不敢抓。”
“为啥,鱼也咬人吗?”玉儿奇怪地问道。
克郎爬上了船,看着玉儿说:“不知道咬不咬人。”
玉儿一见克郎上船了,光着身子,只穿三角裤衩,肉墩墩,白嫩嫩的身子,更有那裤衩里拱起之物,一动一动的。吓的双手遮住着眼睛,口里不停地说着:“羞死多,快穿衣服。。。。”
克郎呵呵一笑:“美人鱼,我可抓着你了”说着将玉儿抱起,走进了乌棚。玉儿半推半就,被扒去了衣服。裸体的玉儿,妩媚动人,迷倒众生。克郎迫不及待的压了下去,一阵尖叫和急促的呼吸声散发在梳碧湖上。
玉儿醒了,腿还是盘坐的,下身湿潞潞的,且有些涨痛,知道是魔考,但却象在现实中真的玩了一回,很满足,洗了澡,还有些原始的冲动,估计是气机进入了生理区域的原缘。玉儿是医生,比一般修道者理解透彻。慢慢的平复了心情,不想再去惊扰乡邻,偷偷的走了。
龙池庵座落在龙泉山区,行政属温桥,前后十里少有人家,极其闭塞。相传因山巅有一口古井,常年涌淌着一股水流。此水冬暖夏凉。吸引了一个四川来的尼姑,四方化缘,终于建造了一座寺庙。此井也被建在寺院内。
由于此井的特殊性,造庙之时,在井的外围建一水池,井水满于池,池满则外流,寺庙的吃水,洗衣服,洗澡,洗菜均用此池水,推旧置新,清彻见底。冬天,雾气枭枭,如同仙境瑶池,夏天,此水冷寒彻骨,爽酷清凉。此等仙水宝地,却无人享受,自那四川尼姑仙逝后。无一和尚,尼姑愿意前往,都嫌路途遥远,人烟稀少,不累死也会因无有香客而逼疯。因为常年没有香客上门。故便宜了克郎。
克郎入寺半年,喜的就是无人干扰,清静自在。行功累了就出来走走,活功筋骨,有时也抓抓山鸡,山兔,煮着吃,烤着吃,怎么方便就怎么干,下山去边城办生活品,他比别人方便,五雷法土遁,眨眼就去,无需翻山越岭,辛苦劳累。自喻神仙也不及他悠闲自在。
玉儿乘车到了龙泉桥,思付着接下来的山路该怎么走。十里的旡人区不是她能肯的下来的,各种方法想尽,终是无力的摇头,没办法了,咬咬牙,走呗。
春二月,万物复苏,阳春不暖,玉儿因要赶路倒觉合适。随行一同下车的一男一女,正好也在看石碑牌上的字,女人看看玉儿:“姑娘要去哪儿?”
“哦,我去龙池庵,你呢?”玉儿问道。
女人迷迷一笑:“这么巧,我们同路,我们去赵山,从这里走过去只有二十多里路,天黑能到,若是乘公交,还要在边城宿夜,明天才能赶到。唉,不想那么绕。”
玉儿问:“赵山在哪儿?”
女人说:“赵山归洪镇,从这儿走要经过龙池庵。”
玉儿很员欣喜,有人同路,也不寂寞,还能壮胆,真是运气好好阿。
三人结伴而行,男人在前面开道,二个女人后面跟行。女人自来熟地亲热问道:“姑娘多大了?是哪儿人?找对象了吗?”
玉儿最烦的就是问她,找对象了没,出家之前,每天听到最多的就是这句话,出家后,只要穿上俗装,问的最多的还是这句话。但处于礼貌,还是说道:“天柱山人,己经三十多了,准备去龙池庵出家,不找对象。”
女人奇怪的看着玉儿说道:“多漂亮的姑娘,要出什么家呀,我替你介绍一个?”
玉儿摇了摇头说:“我不嫁人,做个尼姑,自由自在,多好。”
二人一路边走边聊。一个小时左右,女人说累了,将玉儿拉在身边坐下,递了一瓶水说:“休息一会”。说着,自己也拿出一瓶,拧开盖喝起来。玉儿推辞着不要,女人急了说:“妹妹,一瓶水嘛,那么见外,怕我去你家吃你的?”说着将盖子拧开,递给了玉儿。
话己说到这份上,玉儿不接有些过意不去。接过瓶子喝了几口,嘴里还不停地向女人道谢。前面的男人也停下来了,看着他们,会心地一笑。
玉儿发觉不对,头有些昏昏的,眼前视物有重影,心里大叫不好,只见女人幸灾乐祸地道:“倒下,倒下。”玉儿真的倒下了。女人得意地看着男人道:“怎么样,老娘手段高明吧。”
男人附和着说:“那当然,姐姐何许人也,一百单八将孙二娘是也。”
俩人麻利地拿着绳索,将玉儿双手朝后绑好,女人用粘胶粘住了玉儿的嘴巴,男人给玉儿戴上口罩,女人又将披风给玉儿穿上。一阵忙碌后,俩人重重地叹了口气。嗯,搞定了。
男人点根烟,吸了一口,吐着一圈烟雾,问道:“姐姐,这货准备卖哪儿?”
女人说:“贵州”
男的说:“现在女人紧俏,到处都是光棍,弄那么远干吗?”。
女人说:“你知道什么,贵州山区,那家开林场的,钱多,出了二十万,这妮子漂亮,还能多讲点价。”
男人一惊,伸出二指:“二十万?”随后又笑着涚:“发财了,发财了,幸亏我眼毒,看她是个姑娘,一直跟着。总算有个好结果。”
女人嗯了声说:“等她醒了,我们逼她跟我们走,把她藏到你家去,你可不许乱来,出了乱子可别怪我翻脸。我回去后,打电话支会那边派车来接。”
男人乐道:“好的,好的。”
俩人正津津乐道,不料身后有人鼓掌,大吃一惊,回头一看,却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胆子壮起来了,男人说:“小伢子,添什么乱,跟谁一起来的?”
小姑娘笑着说:“邦你们喝彩呀,赚了二十万”
俩人吓了一跳,四周瞧瞧,的确没人,女人对男人说:“一块动手,把她拿下,一起卖了。”
男人犹豫不决,一个小伢子竟敢出来坏事?身后肯定有人,
女人摧促:“快呀,拿下她,身后人不就出来了。打得过就打,打不过,还跑不掉吗?”。
男人不再犹豫,向小姑娘扑去,女人也紧跟其后。男人与小姑娘一结触,被摔得四仰八叉,女人刚好赶来,小姑娘顺手一拉,整过手臂被撕下来了,鲜血喷洒一地,女人痛的当即昏死。男人吓傻了,站着一动不动,心里嘀咕,这小伢子是什么力气?神力霸王,不可能呀,但绝对惹不起,颤声说道:“小姑娘,那人我们不要了,放我们走,好吗?”
小姑娘摇了摇头,指着地上的小玉说:“晚了,你们若不对她动手,干多少坏事本姑娘都不管。今天嘛。。。。”
说话间,狂风大作,云起云聚,小姑娘瞬间转化为龙,一口将地上的女人和男人吸入口中,转身一个苍龙摆尾,将玉儿送至龙池庵门前,扫去了玉儿身上的绳索和胶带。悄悄地离去。
这谁呀,温桥小龙,这是她的地盘,上次克郎出关,她见过玉儿,金仙的师妹,若是金仙师妹在她的地盘出事归位后的金仙,肯定要扒她皮,抽她筋。惹谁也不能惹他,况且还赚了个人情。金仙的人情,算是攀上大佬了。
玉儿苏醒了,一睁眼,就是龙池庵。懵了,极力回想,只知道象是被女人下药了,难道女人是神仙,将她送来的,心里还是感激女人,看看时间,快到五点了,为了给克郎一个惊喜,聂手聂脚地钻进了龙池庵。
克郎每天这时下坐,然后去龙池游泳,活动筋骨。半年来均是如此,反正常年无访客。赤身裸体也成了习惯,虽说外面有些寒冷,但寺内却如日暖花开。没有半点寒意,既使冬天也是如此。玉儿一进来就看到了克郎在池内洗澡,见他赤身裸体,也不敢声张,怕克郎颜面薄。但却也舍不得离开,因为越看,体内邪火就越旺,下身的水就越多。好想近身去看看克郎的身子,多少次魔考里见过,却没有此刻真实。她不觉得自己的想法肮脏,而是人性的真实一面,如果修道的人都不敢直视人性,还有什么好修的呢?这就是玉儿。
克郎穿好衣服,走出了寺庙,望望日落,玉儿躲在暗处,见克郎外出,又聂手聂脚地跟到处面,走至路口,高声喊道:“师哥,克郎哥一一”故意提高嗓门,摆出刚到的样子。
克郎惊诧:“玉儿,玉妹怎么来了?哎呦呦,累死了吧,肯定走累了,若是能通知下,我好去接你。”一手拿起了玉儿的行理包,一手牵着玉儿,走进了龙池庵。
玉儿感到很幸福,有种被受宠的感觉。紧紧地抓着克郎的手,不舍得分开。
克郎将她安置在厢房里,握着她的手,面看着玉儿说:“你将那些被子铺好,我去边城为你搞点吃的。一会儿就回来。”不等玉儿回话,转身就走了。
玉儿苦笑了笑,去边城,少说要三个小时,还不饿死呀,真是个呆头鹅。
玉儿没有铺床,而是将床移到克郎的房间,原后再铺好,休息了一会,觉得也不怎么累,克郎回来还早,就脱去衣服,也象克郎一样,赤身裸体的前往龙池洗澡去了。
克郎用土遁来到边城,在饭店里要了四个炒菜,一个卤肉,一个烤鸭,二瓶酒。再用土遁赶回,前后花了二十分钟,进寺就喊:“玉儿,吃饭啰。”
玉儿闻声,吓了一跳,刚刚才洗,人还是站立的,急忙用毛巾遮住下身,又觉不妥,蹲在水里,无奈水太清彻,还是看的清清楚楚,劫生生地问:“你不是说去边城吗?怎么又回来了?”
克郎纯真地一笑:“我什么也没见,就是见了,也只是皮囊而矣,无需紧张。”摇摇手中的饭菜:“看,这这是什么,边城弄来的。”简单而轻松地化解了尴尬。其实他内心也起波澜,如此美妙的胴体摆在面前,没有想法就不是人了。原始的冲动使玉龙翘得高高的。只是压在衣服里动弹不得。
克郎故做轻松地走向厨房,口里却说:“玉儿,没事,你继续,洗好过来吃饭。”
玉儿有些诧疑,师兄太冷血了吧,居然不近女色,是呆头鹅,坐怀不乱,还是无有色欲的冷血物,难道是我不够漂亮提不起他的色欲。哦,知道了,他的功夫又修上来,要不,去边城怎么这么快呢?在他的眼里,我只是臭皮囊。心里不免有些诅丧。
玉儿再也无所顾忌地洗了起来,刚才与克郎对视时,己激起了体内的欲火为了缓解原始的冲动,玉儿还游了三圈。感觉好多了才起身去穿衣服。这次赤身裸体地走向房间,己没有尴尬劲,穿好了衣服,来到厨房,
克郎立即站了起来,说道:“玉儿,累了吧,来,陪你喝一盅,消消乏。”玉儿也不作态,举起杯子,与克郎碰了碰杯,干了。玉儿向克郎讲道:“半年了,也不见个人影,师姐单心你生活不习惯,要我过来看看,若能方便,我就留下来照应你的生活。子平单心他老婆,也回浙江去了。”
克郎笑嘻嘻地说:“让你们操心了,不好意思,我太粗心了,下回注意了。”俩人边吃边说,甚是亲热,玉儿又讲了来时路上的经过,还说那女人是神仙,将她送过来的。
温桥小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