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只有自己具有坚定不移的信仰,才会有不寻常的宽容。——菊与刀
本书是作者苯尼迪克特应美国政府要求,在二战结束、美国为能够更好地了解日本的背景下写作而成的。贝尼迪克特作为一名人类学家,在本书的写作过程中,大范围地运用了政治、历史、地理、文化、宗教等方面的知识,使得人们对日本的认识更为深入和透彻。作者引用、介绍诸多日本人家喻户晓的故事,如德川家康、丰成秀吉以及“四十七士”的故事,使得读者在了解故事的同时,对日本也有了更进一步的体会。
作者在书中写道:“日本人生性好斗而又非常温和;黜武而又爱美;倨傲自尊而又彬彬有礼;顽梗不化而有柔弱善变,勇敢而有怯懦,保守而又十分欢迎新生活方式。他们十分介意别人对自己行为的观感,但当别人对其恶迹毫无所知时,又会被罪恶征服。他们的士兵受到彻底的训练,却又具有反抗性。”
菊与刀,恰好象征了这种矛盾。日本这种矛盾性格形成的与其地理因素有很大关系。
日本面积狭小,且多地震和海啸,这在一定程度上加深了他们的不安全感和危机感。自然灾害的频繁发生也使他们更加虔诚和不圆滑,过去他们一直认为:“我们这个土地好像是被诅咒过的。”在上天面前耍小聪明也是没用的,所以他们变得更加隐忍。
日本人不怕死,因为他们见惯了死亡,但如果他们不是因为自然灾害死去,就会走向长寿的另一个极端,这种矛盾的存在让他们对生命有了独特的感受。
另一个造成日本矛盾性格的原因是它对外来文化的吸收。日本是一个有路标的国家,它永远跟随强者的脚步,善于学习和吸收对自己有益的先进知识。在古代时日本就深受中国的影响,学习了中国不少观念。
明治维新打开国门后,日本又开始向西方学习,吸收了大量外来语,接受了平等自由等观念。对东西方文化的双重学习造成了日本文化的多元性,使日本成为了一个巨大的矛盾统一体,导致日本人在各种价值观中徘徊,从而形成了国民矛盾性格。
除此之外,强烈的种族意识和自身的自卑感也使他们产生了矛盾心理。英国学者霍布斯鲍姆曾在其《极端的年代》中指出:“日本人的种族意识之强,举世莫出其右,他们自认为是世界上最优秀的民族。”
日本,意为日出之国,国旗也是所谓的太阳旗,认为日本是太阳神所创,天皇至太阳神之子。但他们自身其实是带有潜意识的自卑感的。对固有疆土的自卑、对自然灾害的心惊胆战、对死亡的恐惧都使他们在自信与谦卑间犹豫,加深了他们矛盾的性格。
日本人的这种矛盾性格在战争中体现得十分明显:首先,二战中他们最极端的表现就是不投降政策,在他们看来,光荣即战斗至死。然而令人疑惑的是,被俘后的日本人绝大多数竟愿意和盟军合作。
对此他们的行为准则是:选择了一条路就全力以赴,一旦失败,他们会自然地改弦易辙。虽然被俘意味着一名日本士兵已丧失了名誉,但他们会争取做一名模仿战俘,好像他们就此翻开了人生的新一页。他们既固执又善变,把矛盾一词展现得淋漓尽致。
这就是矛盾的日本,它有刚柔相济的复杂文化,有多变的双重性格,既各安其本位,维持着严格的等级,却又批判睚眦必报;既讲究忠孝仁义,却又傲慢无礼;既争强好胜却又甘愿委曲求全;外强而中干,这也许就是日本民族复杂而矛盾的心理。
日本是菊与刀,法国是花与火。欧洲每次大动荡,法国都是极至惨烈:英法百年战争;与教权贵族战争的法国大革命;新教与天主教的宗教战争;还有两次世界大战;最近的燃烧巴黎;现在天主教圣堂巴黎圣母院大火。"那是火,是烧熔的铅~雨果",法国真的火气太重了,愿法国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