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自己不怎么会扎辫子,妈妈为了方便,总是给我把头发剪得短短的。
从我记事起,家里每次吃鸡肉鸭肉,两只翅膀永远是我的专利。妈妈理论:女孩子吃了翅膀会梳头。不管真假,我安心享受着这个特权。
后来我有了女儿,依法炮制,居然有同感。发现翅膀真是美味。与梳头根本不 搭界。
我喜欢漂亮的发型。
我们的时代不太允许太多发型,
女儿小时候,我就喜欢在她头上摆弄,经常给她换着小辫子的样式吗。现在轮到为小外孙女梳头,我高兴看到她每天扎着漂亮的小辫子开开心心上学的样子。
现在的人,梳什么发型可以随心所欲,自己作主。可在有一个时期,却有点例外。
文化大革命 扫四旧,有人专门在女人的发型上搞事, 长头发的必须剪短,美其名为:“剪掉资本主义的尾巴”。烫头发的更惨,有过激者甚至被推成光头或者鸳鸯头。我刚参加工作不久,好像是73年初,参加区里一次会议,一个分管卫生工作的副区长居然在大会上公然批评一个剪运动头的职工是小资思想,说什么:不像话,国家职工,居然剪个瓢鸡头。
我当时十分反感,认为这个区长太过分了,剪什么头是个人的自由,凭什么干涉。
现在,人们有了选择自己发型的自由,真的挺好。爱美之心人人有之。这才是和谐社会必须具备的人生自由。
现在走在街上,可以看到各种各样漂亮的发型,飘逸的长发、各种颜色和不同造型的卷发,各种搭配的辫子,让人觉得既是一种美的享受,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同意的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