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围着垃圾箱吸烟的几个小年轻手机播放着大壮的“伪装”
“...或许我的伪装很简单、强悍、坦然,或许我的伪装已然了断、无关、看淡....”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径直走向小年轻,“来支烟” ,然后移到人少的一角,低头看着脚边浪迹斑驳的行李箱,它随我多年,我一个人的旅行走过很多很多路,见过很多很多的景,不辞而别的人以为再也不见,人说爱一个人会爱上一座城,我说恨一个人会闭掉一座城,毕业多年再也没有回过那个城市,屏蔽天气预报中关于那个城的阴晴圆缺下雪乱风..
起初20多岁异地打拼,半夜月光照在单车赶路时,被老板误会被同事排挤咬着牙时,呆在冷清的出租屋同室回家过春节时,你的样子时不时出现,我恨你更恨自己,赌着一口气跑步,5公里,10公里,你还在那里,那就继续跑,直到泪水汗水分不清,大脑空白随时晕倒,我乐此不疲时不时上演这场没有男主角没有观众的悲情片,那是我想靠近你又发誓将你连根拔起的解药
日子不咸不淡过着,头发长了剪短,短了又长,出租屋从城东换到城西,城西换回城东,每次回老家父母脸色越来越凝重,大姑二姨围着旁敲侧击,老实巴交父母不敢多问,刚毕业时领回家准备结婚的男孩再也没有登过门,妈妈为我几个晚上赶制的新衣挂在衣柜里,防虫蛀夏天拿出来晒晒,晒了一年又一年,新衣成了旧衣,邻居交头接耳,樊家嫁不出的老姑娘成为我的的代名词。
机场门口停下几辆旅行大巴,外地游客大包小包涌向候机大厅,我第一次去你家也是这样大包小包吧,电话告诉乡下父母我要跟大学男友第一次正式登门拜见他父母,欣喜之余忐忑不安,不知道拿些什么让姑娘带着,一早火车汽车倒腾到学校,带来自家地里种的棒子面,黄豆,还有几包我不知名的农作物。原来也跟他父母姐姐打过照面,感觉他们对我还算满意,毕业后就结婚是我们两个的约定,象牙塔里的学生哪里想过世事多变,以为小情小爱顺理成章走人殿堂。先是他三个姐姐轮番约我校外见面,好言相劝年轻人要多见见世面,多处几个再确定结婚对象;我天真以为她们为我好,连连表态我们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