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留,通常应该有两种。第一种是武侠小说里赵敏将六大派首领困住那种留,第二种大概是岳灵珊留林平之了。第一种留讲究计谋、运势,成了就是成了,败了就是败了,后人不过是当做教科书上的样板,是不带任何感情的说教。而这第二种,我常常谈及至此则是一声叹息,仰天一觅说,没人能够评判我做了的没做的,这个事儿没法跟任何人说清楚,上帝也不行。
不过人总是复杂,他们也会说,这么简单一个事儿非要说得那么矫情干嘛呢?然后他们把筷子伸向盘子里夹菜,心里却像是被雾气蒙着,再过一段时间凝结成水珠,就变成了眼泪。有些人啊,他们看似坚强,不无所动,甚至笑着将事情说出来。我喜欢又不喜欢看他们这个样子,于是就往死里戳那伤疤,直到他们眼角变红。总会变红的,对吧?
事情总是不如意。如果如意,就根本不会生出这等细微末节的事端。如果如意,就不会有左右冲撞的情绪。一个人在深夜纠结得死去活来,始终不得发泄,往窗台一看,地平线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不,你会在这前困乏得睡着的,再坚强的精神也抵不住身体的屈服。我当然不能说这个事情一律概莫能外,但是我眼看的那些美好确实是千里挑一的。
那些万里挑一的于是被人们当成了榜样,但是付出得太多了毕竟人们只能仰慕。就像高等配置不是人人都有,人们用自己的机器玩高端,左右都不顺,最后不是机器烧了就是弃了游戏。一个损友和我说对的人错的人的问题,我现在还不懂。但是过几年我会这么和他说:这都不过是妥协。可能我不会这么说,谁又知道呢。
其实我就是个傻逼。写到这里,我发现我完全离题了。下次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