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力很早就到了。他在奶茶店挑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放下书包,坐在那里刷朋友圈。这家奶茶店是楚瑜萱推荐的地方,就在齐大北门,门头正冲着十字路口。店里...
她幻想自己已发泄了仇恨 鲸鱼从怒火中缓缓降落 她幻想那支黄色棒球棒 打出了本垒打 一个男人在她耳边说 九十八分 没有人从这个鼠疫世界中获得快感 ...
有人老了,就会有人选择流浪 他会拔出手心的钉子 那禁锢了老人的一生 有人选择走破脚掌 在行将就木前大声痛哭 或把考妣放在北极星上 或伸出双手,在...
小王怎么想也不会想到,刚会走路的儿子居然瘸了。“他现在一瘸一拐的。我怕是不是有什么怪病。”妻子说。 儿子前些天走的挺好,虽说歪歪扭扭的,可是走起...
瑞琪又是那副老样子,一生气就喜欢盯着什么发呆。这次,她紧紧盯着面前装满拿铁的马克杯。咖啡馆的背景音乐换成了《玫瑰人生》。我知道,她很喜欢这个曲子...
周三晚上,我到他家去玩。许久不见,他已经在我们老家这里买房子了。房子离他父母家很近,只隔着三幢住宅楼。“这是新开发的小区。”他说,“环境还不错。...
这是莺莺最后一次登台。在后台人员打开灯光之前,她走上台子摸了摸磕磕碰碰的木板地,又走到钢琴前面,在呈现出大光圈的黑色琴板上端详自己。除了琴板下面...
松开舢板,扔掉衣带 别让飞翔的水草缠住透明的身体 离开他干燥的嘴唇 在汹涌的躯干中找寻五色堇 是谁吹奏最后一首笙箫 又把围着草裙的巫刻在山下 得...
一九五三年,除了红旗在田野里唱歌 整个春天平淡无奇 我的祖母宣告父亲来临 手里只拿着一个纳完的鞋底 那时的父亲只知道哭泣,正如他 四十四年后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