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有些念旧,都是一些将要而立的老同学和一些将要成灰的往事。 虽然很久没有联系,在想起某人某事前没有丝毫征兆,但是,那些走过一程的人一直就没有被忘掉。我就...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有些念旧,都是一些将要而立的老同学和一些将要成灰的往事。 虽然很久没有联系,在想起某人某事前没有丝毫征兆,但是,那些走过一程的人一直就没有被忘掉。我就...
晚间,去山上,欢腾的一切恍如隔世。 冰雪之上,黑夜之下,如织的游人,窜跳的烟火,悠悠升起的许愿灯,以及伴随这一切的欢腾的叫声,忽然之间,令我难辨今时今生。不是自己不欢乐,只是...
还未到平日的用餐时间,两人就去了饭馆。随便的走入,随意的落座,随性地点了菜品。计划要喝红酒,小小的计较后,要了一瓶10度的红葡萄酒。店家体恤,奉送了月饼,内里是她喜欢的伍仁。...
白云盛放于天际,眼底展开芜杂的悲喜,我仿佛看见你,午睡醒来愁未醒的女子。 在一个人的梦里,她遇见了谁?梦很混乱,她只隐约记得,曾有两个人纠结,团抱着,在深暗的海水。阳光白烈,...
傍晚,经常是在这个时候,思维的缰绳就会松散开来,无论是独自走在冷冷清清的大街,还是在和路人摩肩接踵的十字路口,自我意识都会随着下班,哗的一声,全部醒过来。 我往往都会杂乱无章...
我打江南走过 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 你底心如小小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跫音不响,三月的春帷不揭 你底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 我达达的马...
2008年光棍节之前的晚间,宿舍暂时单身的女同学还说明天要怎么度过,这种自嘲自然已经与我无干,于是浅笑了之。一夜睡眠香甜。 次日,也就是光棍节当天,清晨,八点四十分左右,大头...
每天都是雾障连绵,万物灰蒙,要冰冻住所有的一切,即便使出浑身解数仍不能逃脱,罩住所有事物望进未来的眼睛,令他们统统失望,一同敛息。起初以为大雾是画,是迷,是氤氲的水,漫步其中...
大头,是我对研究生同宿舍一个法学院姑娘的昵称,她人随和,有一说一,也来自山东。 那时宿舍我住的少,除有时夜间聚在一起嬉笑和打闹外,大家白天几乎都是分开去上各自的专业课。其实细...
这已经是乌鲁木齐的第5场雪。因为要去送交一份材料,于是可以早于同事们,走进雪中。 那么喜欢雪天,尤其是在傍晚降临时分。每到此时,所有嘈杂归于安静,所有安静则趋于寂静。 如此喜...
一开始,送你三幅照片,你会微笑着,接受吗? 是你陪我走过的广场,仍记否?有那么多撩人、明媚的阳光。 犹记否,那个周末,人不是很多,广场在改建,多了一大片水。兜了个大大的圈,只...
那只跳跃松鼠的出现,如同醒前的一个美梦,时间很短,有些惊诧。 前日起得很早,先去相对矮小平缓的山上慢跑。这里是消遣的好去处,只是现在秋季已经隐去,如果抱本合适的书来此,怕待不...
先说一下今天无意遇到的一句印象深刻的文字,大意是,一个人离家越来越远,日后,他就成为了天上的一朵云。说这话的人好像是作家苏童。 说的真好。我先是放眼窗外,看了看远近高高低低的...
“人们在清醒时共同拥有一个有序的宇宙,但是在睡梦中,他们就返回到自己的世界中。”(赫拉克利特) 冬天已经开始了一些日子,印象中,存留两次安静的雪。一直忙于一些内心以外的事情,...
时间是午后。刚刚阳光还是光明穿透的,可以晒暖斜倚墙面的身体。窗子也不再冰冻,成为唯一让眼睛获得解放的通道。除去苍茫的远山,就是即景的楼层,或高深或低浅,角度不一地折射着光,仿...
空气清透。 中午,走在最为惬意的路上,双手插进衣服的大口袋,慢慢地晃,准备为突然剩下的自己,找一双可以坐下来用餐的桌椅。喜欢在行至建设路三岔路口时左转,踏入凉皮店、理发店、火...
傍晚好冷。忽然想到文化巷口那家叫“馕”的打馕店,买两个馕。 店门紧闭着,里面有站有坐三个维族巴郎,刚进门,其中一个就热情地问了句:丫头,要几个? 在新疆,巴郎是对年轻男子的统...
可以吗? 贴着床,就会在不知不觉中睡去, 沉沉重重地睡去... 睡下,就能够帖附着你的温暖, 长长久久地贴近... 夏季已去,当梦倏忽而来。在梦的浅滩,光线是果绿色的,树木是...
刚刚, 就那会儿, 我和奶奶在说一些阴暗的话题, 都是最近新闻报道与孩子有关的一些伤害。 我们边说, 边望向你。 那刻, 就在同时, 你在玩手边的拼图, 那些你的年龄几乎看不...
早饭吃完,踱步来单位的路上,雨已开始稀松播洒,这在乌鲁木齐的冬天,并不多见。 常识中,它该是冬天专门为南方某个城市布的景。 我喜欢雨,哪怕是像中午这样,被淋如同逃荒。长舒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