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的咖啡馆,绝非私人小店。通常私人小店的老板易结识成为朋友,而连锁店没有因为面熟而不好意思的困扰。 老板最好有音乐品味,不要振奋迪斯科,不要催眠小夜曲。最重要的,不要老是一...
理想的咖啡馆,绝非私人小店。通常私人小店的老板易结识成为朋友,而连锁店没有因为面熟而不好意思的困扰。 老板最好有音乐品味,不要振奋迪斯科,不要催眠小夜曲。最重要的,不要老是一...
夜,真长。我总是在这样的夜里惆怅。 月光像一支寒光闪闪的箭,冰凉地射过来,没人知道地下温室的生命孕育着动听的歌谣,裹在厚衣服里的女孩像一封裹着厚厚信封的情书,没人注意田园的篱...
一群人之中,有多少怪女孩? 不化妆,或是简单刷一点睫毛膏,皮肤上细细的茸毛在阳光下有些闪光,脸颊上淡淡的雀斑带着婴儿的纯真。头发松松散散的,偶尔爱穿一身奇怪的衣服或是把腰间的...
我高中之前一直待在湖北的一个二线城市,鸡犬相闻,和所有同学都有着千丝万缕的世交关系。小时候大家都差不多,这几年我再回家,就觉得大家已经不太一样了。 我假期回去和我小时候的同学...
和朋友吵架,你要求自己先去和好。被上司欺负,你也要求自己面带微笑。可是,你有没有发现,你的朋友都认为你大方宽容,心地善良,却也因为这样,他们可以迟到爽约,任性霸道,你却不可以...
时间真是残酷,等我真正长大的时候,我已经适应分开,并深深觉得,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失去的。总有些人,像路边的冬青树,他们在那里或不在那里,你觉得并无差别。 终究有很多人,成为我们...
某一天,你终于发现,所谓的最好的闺蜜,已经彻底变了模样。而我最好的闺蜜,竟然在其他女生面前诋毁我,这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说前路好黑,那是因为你曾把一个人当成照亮...
“年少时喜欢一个人,原因特简单。”她笑着说。单手一撑栏杆,翻身飞过去,夕阳下的操场,少年的背影,好帅气。 他是不良少年,每天窝在最后一排,看漫画,上课睡觉,偷吃凉皮,偶尔在操...
那个衬衫白得耀眼的男孩子,在你身旁坐下来。他的红领巾很鲜艳,总是一副认真的模样,有小孩子假装出来的严肃。你总是闻见他身上的香味。起初你不知道那是什么香味,后来他告诉你,那是洗...
伫立于风中,我对冬天里的树有一种仰望。 只有树,知道冬天走来的路。 一场寒雨,一场霜降,在刚刚走过的季节。把一树的绿叶涮洗为殷红、残黄,叶子在树梢哗啦啦地摇出喧哗,声音走出好...
那年冬天,妈妈进城买过年的新衣。没想到喜欢花的妈妈傍晚回来时舍了自己的新衣,带回一疙瘩树根一样的牡丹花种,说:“一件新衣哪里比得上来年的一堂牡丹呢?”还说:“那是洛阳牡丹,大...
四月的时候,星星点点的蒲公英便绽开了,在春天湿漉漉的氤氲着丝丝缕缕乳白地气的田塍上,在印满牛羊蹄印的纷乱村间的小道两侧,甚至在村庄生满幽绿苔藓的墙基或台阶缝隙里,或者那些泥土...
我二十多岁时,喜欢黑色,那种纯然的黑色。那时,正是偏执叛逆又多愁善感的年龄。一棵冷冬里荒凉的秃树也会使我感怀神伤,想到生命的消逝与死亡的气息。它是一棵树,但它又不是一棵树,它...
我一直在稿纸上写作,我相信字有灵,这些字在稿纸上相遇,互致你好,问你从哪里来?来这里多久了?我已经看到它们彬彬有礼,所以我尽量把字写得好看些,让它们见面时能够互相欣赏。我喜欢...
过去我会说,我喜欢白,喜欢黑,喜欢灰蓝,但现在除了白色我一天到晚穿着外,其他都被淘汰了。我能说,我现在喜欢一种比较明亮的颜色,这种改变是因为在一个人的生命里,一旦缺少这种颜色...
“一百年前,天上只有两位乘客:鸟和风筝。” 那个下午,当那只软翅“大沙燕”摇头摆尾、只剩蝌蚪一点时,我对朋友说。 恰巧,有一架飞机经过。一个傲慢的现代入侵者。 这是我平生第一...
我写过好多好多发生在夏天的故事,我总觉得青春是属于夏天的。 操场上北风吹鼓的白衬衫,自行车后座上的百褶裙,梧桐树下的圆形光斑,空旷马路上奔跑的身影,还有没完没了的蝉鸣…… 可...
本不喜欢花,对于不开花的植物更有掏心掏肺的好感。近几年开始静下心来侍候植物,这些让我暖心暖肺的植物以飘逸安静的姿态打动了我。 开始喜欢那些贞静的闲散的事物——长书、评弹、植物...
离开办公室十多天后再回来,阳台上的那盆植物已经蔫了。想起那天下雨,从街头把这盆植物买来捧到楼上的时候,她细密的叶子上沾满了冬日冰凉的雨水,但这并没能阻止她的舞蹈,如清水一般的...
在我从小到大的想象中,就是谈场恋爱,遇到相爱的人。没有戏剧性,没有冲突。卧室拉开厚窗帘有阳光,早晨可以在床边喝咖啡;有大餐桌,一家人围坐一起吃晚饭。 从某个程度来说,衣橱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