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麦芒刺已硬、麦粒灌浆的时候,玉米就要间种了。 小麦地的陇上,父亲用镢头刨出一连串的浅坑,母亲和我们姊妹们赤脚跟在后面,一人往坑里撒化肥,一人把两三粒玉米种子抛进去,然后用...
IP属地:贵州
在小麦芒刺已硬、麦粒灌浆的时候,玉米就要间种了。 小麦地的陇上,父亲用镢头刨出一连串的浅坑,母亲和我们姊妹们赤脚跟在后面,一人往坑里撒化肥,一人把两三粒玉米种子抛进去,然后用...
童年是浸在南河的水里的。 那一股清流从东山下来,被于家水库拦了一下,经上游的两个村后进入我们村的区域。连绵雨季,还会有南面山上的一股、两股小流汇入,汪汪的一河水常年的向下流去...
“上山啦!”小时候的耳朵里每天都听到这样的吆喝声。那是从身材瘦长的生产队长的嘴里发出的。其时他叼了旱烟袋,猛抽几口,从嘴里拔出,把烟袋锅子冲下,碰向鞋底或是石块,敲动几下,磕...
父亲的镰刀早已磨好,几把一排地放在墙根;独轮车竖在街门边,木的轴做了新修理,橡胶的轱辘充满了气后鼓胀胀地膨起。从他开始到田边去守望、和村人谈论麦子的长势、谈论田地的墒情时起,...
与那棵古梨树的相见日已隔开近二十年。 那时还年轻着岁月,看花的心浮躁,满眼都是繁华。本来纯白着的花事也被绚烂的心描绘得灿然多彩、喧闹嚣张。从古梨树三百多年的身姿里也只读到了表...
上了十几年的学,读了十几年的书,算起来,光同桌也有十几个了吧.只是大多印象淡漠了,纵记得起人来,却记不起过往的经历了. 记忆最深的还是高一的同桌,小娈. 那是到二中报到的日子...
午后,虽然极不情愿,小孩子们还是得赶往村中央的小学校,做一件那个年段的孩子最痛恨的事儿----午睡。 女孩子乖巧懂事,听老师的话,吃过饭就早到了,在教室外墙根下有阴凉的地方坐...
放水了 我不清楚那些年水库放水为什么总是在晚上。昏黑无月,摸索前行,仿佛是每一个浇地的夜晚的共同面貌。 从春深到夏初,麦地里总要浇几次饱水,小麦才会在成熟前后拔节、抽穗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