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写。 这里是由士多店,手表钥匙维修铺,臭水沟,坑洼路,河粉店,菜市场,江风,高温,摩托车,缝纫机组成的。 我们说永无乡是个什么东西,无非是囿于现实无法挣脱的虚无寄托,好像...
我必写。 这里是由士多店,手表钥匙维修铺,臭水沟,坑洼路,河粉店,菜市场,江风,高温,摩托车,缝纫机组成的。 我们说永无乡是个什么东西,无非是囿于现实无法挣脱的虚无寄托,好像...
我想吐。 胃好像一汪喷泉,随时准备把半流质倒流。我想吐,趴在马桶边,酸水洗牙齿,让牙齿表面变得粗擦干涩。 我手指破的口子在发疼,也没有那么疼。我想把我受伤的手指插进胃里,让胃...
大年三十。 春晚难看得我觉得时间漫长,困得思想呆滞。但是刘德华很帅,我很满意。春节那必然要年夜饭,我对贴春联和年夜饭有仪式感,必须一点点织围巾把这些东西排布出来。 上一年我吧...
我已经十年没有在这里度过秋天了。 比夏天要舒服,但也夏天要无聊。 我的老街拆掉了,那天一下公交车我懵到找不着北,记忆如果是一堵石墙,我刚刚被炸了个底儿掉。 这里对于我来讲好像...
像整理旧物的连锁反应,看到这个就会想到那个,然后再把它们慢慢收集起来。 雨天,不错,一年四季都有雨天,更惶提多发的夏季。瓢泼着像倒下的雾性金钟罩,霎时间先遮蔽视野再说,风吹到...
春天即将被燃尽的雏形。 三月中下旬开始穿短袖,其实不然,整个冬天我陆陆续续都有穿短袖假装夏天的日子,但不可否认,还是今天最像夏天。 夏天,又到夏天,闷热的密不透风的,稍微听见...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雾。 今早七点左右醒了一次,洗手时无意抬头,居然发现身后窗户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以为是视角问题,赶快走到窗边,发现居然真的什么都看不见,像房子凌空到了天...
兜兜转转,还是要回到最初的轨道。 我觉得我现在好像白雪公主,字面上的。因为我把头发染回去了,像假发片一样,但是好漂亮。 说起来,契机还是年轻两个字。我为什么喜欢李碧华,因为她...
还是叫这个名字吧。 明年会是怎么样的一年啊。 奇怪,今年的我已经不太热衷于去幻想明年到底要怎么样了。 刚刚和朋友聊天,聊我们上一年定下来愿望,上一年我纠结,跟她聊到凌晨好几点...
长大了就变成很自我的人了。 还是天生就是很自我的人? 十二月就快要走完了,我又忍不住开始焦虑。 反正都已经焦虑了,不如来谈谈意难平吧。 我发现意难平这个东西还真不是谁都能拥有...
我稍微修改一下我之前对于我和临⑨的关系说明。 之前我说,我们紧握的手,里面装了一把刀子,所以无论谁先松手,刀子都会应声落地,把我们刺得体无完肤。 在此修改,我们手里的可能不只...
有的人好像天生就知道要怎么去爱人,信手拈来都是温柔情怀。 有的人就不是,得接受过温柔才知道要怎么去爱人。 好明显,我只能做后者。她是一开始就懂得这样对别人好的吗?还是也是后来...
我的伤口结痂了,厚薄不均的一层红色硬壳,蛮横地覆在新生的皮肤上,像是在做最后的保护,又像在凝成痛苦的根源。它被切开的时候应该也是这样蛮不讲理的,淌出淋漓的血,黏黏糊糊宣告冰冷...
大晚上的,我什么也不想做了。 好久没来写,就上来唠唠嗑。 今天讲讲寻求。 我发现呢,要是找朋友,我最喜欢的那些人都是跟我特别像的人。二火姐姐念初中就换俩男朋友,见网友,打架,...
尽管我真的没有想过要熬夜,可我不得不重新打开电脑写下来。 因为实在是太震撼我了。 看完觉得珠玉在前的这个珠玉终于可以易主了,《六年》真的霸占了这个位置太久,我挑剔成性,做什么...
虽然人人皆同我称赞回笼觉之妙处,然而这对我来说还真的是难事一件。 醒了就是醒了,要再漫长地入睡便得大费周章,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好不安稳,外面已经大白的天色朦胧刺入眼帘,怎么都不...
很多时候事情可能并没有那么遭,只是过分在忧虑里把它放大了,想得越多,越容易望而生畏。 坦白来讲我不是一个会赶ddl的人,按照以往的惯例,最寻常就是在order下来的最短时间内...
这是什么味道? 中午我伸长了脖子往那一大锅浑浊不明的汤里瞧了好半天,又费力地搅动食堂那个笨重的大汤勺老半天,还是什么都没看明白。闻起来很熟悉,很甜,但好像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
很热,真的很热。走出门去就如同投身于滚滚热浪里,就算把小风扇调到最大档,扑面而来的风也仍旧是温的。 那就没有意义了。 我好像总在快要结束的时候跟朋友一起过生日,并且在不同的时...
什么事情到了倒计时都会显得无比可贵吧。 就算每一年都会经历一次,再次遇到时,心还是会砰砰直跳。 好像越来越长大,心动就会越来越难了。 但今年57姐姐的那一句话还是让我久违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