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从川城到木曲的最后一趟列车,也是我和父亲同坐的最后一趟列车。 人们都说他是我的继父,但我从记事起,他就是我的父亲了。 父亲是个农民,又高又壮,他向来沉默寡言,行于脸上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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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从川城到木曲的最后一趟列车,也是我和父亲同坐的最后一趟列车。 人们都说他是我的继父,但我从记事起,他就是我的父亲了。 父亲是个农民,又高又壮,他向来沉默寡言,行于脸上的只...
郑重声明:文章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她从床上惊醒,感到身体被汗浸湿,像是全身被裹了层黏糊腻滑的糖霜,脑里也闷胀混沌。掩得厚实的窗帷下摆透着白日的微光,在下边框处无奈地挤成了...
郑重声明:本文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本文参与《馨主题》第十七期“遗憾”主题写作。 1. “还要好久吗?” 不及我体会她那言语中几分嗔怪的含义,后座女人的头业已从两座椅间伸了...
文章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二零零七年腊月初三,三丫头终于等来了她的父亲和她的两个哥哥,其时我坐在一片毛竹林里,只听见依稀的琐碎的风声,无可厚非,黑色桑塔纳和绿色竹子总让我想...
郑重声明:文章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参加第十四期馨主题《等待》) 找不到你的十年很长,等不来你的十年始终不安,可和你在一起的每一个十年又格外的短,因为怎么也待不够。 01 ...
郑重声明:文章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下雨了,但天气预报显示的今日全晴。我坐在家里的餐桌前,支颐看向窗外。狭小的窗格子可以窥见扭曲蔓延的水渍在玻璃上如蛆虫一般扭动着,但是街上...
郑重声明:文章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当世界上最后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的时候,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确切的声音经由振动传导至他的耳中,平日的微响在他心里堪比震耳欲聋的咆哮——滴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