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从失眠焦虑恐慌 到慢慢接受各种变化 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 也有一些东西是不可能改变的 二十多年在高低海拔间转换飘荡 遇见那么多人和事 似乎是变了 又...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从失眠焦虑恐慌 到慢慢接受各种变化 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 也有一些东西是不可能改变的 二十多年在高低海拔间转换飘荡 遇见那么多人和事 似乎是变了 又...
在无人区的中心 无数次向它而来又想着离开 不过是它的千万过客中 最不起眼的一个 它是我的天堂 像是被遗弃在这里 感受风雨雪和冷与肌肤 贴近时的热烈和宽广 没有拥挤人流和各种街...
从来没有买过一支口红 金项链镯子之类的饰品也没有 喜欢一些虚无的东西: 自由,无人区的空旷和孤独 风声,落雪声和大雨小雨的样子 在阅读花草和一些文字组建的时空里 忘记自己的存...
从低海拔区上来 越往上草木越稀薄 行进在几百公里的无人区 被抛弃的孤独无限延伸 渴望见一个人一只牛或羊 也会蹲下来 认真观察一株小草 想要和它一起扎根向上 仰望星月风雨和阳光...
(一) 在西安北站与小花分开。 别离的伤感轻轻疼了一下 (二) 在西安站前广场坐了两个小时让自己从 人挤人的多年前回来 适应这新,现代,舒适和冷清 (三) 又一次在候车厅等某...
(一) “如果疼了就说一下。” 那个叫燕子的陌生女人在我的背上抹上精油 电击,推呀,刮呀,拔呀 (二) “你的颈椎有问题,这块好硬。我给你强行推一下吧。” 她说她把力度从七调...
老君阁在山顶之上 以塔的形式指向云朵 香炉里的香火燃着的烟 向着透明的虚空往上 无人机俯视着塔尖塔身 和正方形的云台 小小人影和他们仰着的脸 对望时以为已被对方看穿 前世今生...
(一) 去草原上捡石头。挑选它们 颜色,大小,形状和光滑程度都是要考虑的 这种喜欢微妙而又不具体 就像莫名爱上某个人或者讨厌某个人 (二) 玉。钻石。朱砂。水晶。各种奇石。 ...
羞于去总结这大半生。它是我耗尽全力完成的一件最失败的作品 没有形状没有点也没有线段 也不是一个缠好的毛线团 把自己圈在小小房间里。向外关注建筑物天气阳光和草木 向内是胆怯悔恨...
晚饭后和老西去街头散步。从小广场绕到旧街上 路两边有几处冰雪路面要小心翼翼地走过 行人很少。店铺里的灯还亮着。 “今年生意不太好做。相类似的门店太多了。” “城楼上黄色的灯带...
有两板药。一板是氨咖黄敏胶囊,另一板是阿莫西林 它们被扣了几个洞显得有点凌乱了 我把几个茶碗和烧水壶 换了几个位置试图把它们放整齐 然后把笔记本和翻了几页的书 重新摆放成最规...
回到低海区的身体正在慢慢调整。心跳由过快而趋向正常 “脸色变得没那么暗沉了。” 从入睡困难到一点点有了困意并可以入眠 用了一年的时间感受着小小变化和欣喜 “有三到五年的适应期...
格尔木是一道特别的分界线 往上更冷更荒凉 需要不断地加衣服 以抵御不同程度的风和冷 感觉自己已经不需要是一个人了 只要活着活下去 像一棵草一样伏在老地方一年又一年 从格尔木往...
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到哪里结束。先是给自己画一张饼贴在墙上 为了得到它像一条虫子爬出去一点 再爬出去一点 拿东西回家。拿不同的情绪回家。 重复而又有几次大的变故 始终在飘荡的路上...
这一年参加了三场葬礼一场婚礼 作为重要的插曲 不由自主地流下眼泪露出微笑 和最好的朋友之一去 仙女山峨眉山乌江转了一圈 与山水相遇 与很多陌生人有了一面之缘。 窗外暖黄色的光...
又想到了那些时刻。走在街头的冷风里 脚下是冰雪路面 人们和车辆都小心翼翼地看着地面的反光 身上的余温一点点溢出来 去迎合亮晶晶的冰块和飞舞的雪花 那就是成为它们中的一员 与它...
那个会做各种陶器的舅舅 已经离开很多年了。 在一个山沟里挖了好几个山洞 那里的土刚好可以做各种 放粮食的瓮,和面盛物的盔子 陶罐,碗碟盘子 大小形状不一 舅舅和父亲用马车 把...
小花曾在一个偏僻的乡里工作 几个月之后见到我说: “我已经好久没怎么说话了。” “别人说的我听不懂。 我说的他们不懂。” “我每天就像是 被世界抛弃了一样活着。” 我走到哪里...
一闲下来或者是聚会,搞活动 也可能是在婚礼生日会上 都会听见那几首歌谣 先是一个人在唱 然后很多人一起唱或围着圆圈跳起来。 一代又一代人传承 编写扩充它们的曲风和内容 赞美雪...
经历过漫长的冬季 从九月份到次年五月份 一直在飘雪 冷。更冷。最冷。 暖和一点。开始下雨。 用很多年的时间 把自己放在荒野之上 把有雪的季节都称为冬季 也无数次经过长年 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