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过稿,高兴坏了。笔下的文字转换成价值600元人民币的旅行包,着实激动了好一阵。 自从投稿之日起,我的心一直没有落下,天天盼望着征文活动的评选结果。我做好了一切接...
第一次过稿,高兴坏了。笔下的文字转换成价值600元人民币的旅行包,着实激动了好一阵。 自从投稿之日起,我的心一直没有落下,天天盼望着征文活动的评选结果。我做好了一切接...
文/竹夕 此时,深夜二十三点四十五分,坐在左后方的那对夫妻刚起身挑了两本书去结账,店里播放着shane Alexandel 的coffee kiss。而...
文/竹夕 华飞小声的回复:“妈,拜托,我才十七岁,不要教我这么多黑暗好不好?德文老师跟你一样,都不相信爱情,我才十七岁,我总该相信点什么吧?!” 这...
1. 我到杭州的那年,没有见到雨巷里那位撑着油纸伞的姑娘,却在楼外楼遇见了你。你给我说你的时间到了,你必须远行,去往长白山。 从此便杳无音讯,再也不曾见过你。 再次回到你与我...
阿团很欣喜的call我,说,她脱单了。 我依旧检查着文稿,不置可否。对她来说,脱单太容易,走心却很难。 “我再也不能撩其他的男孩子了” 乍一听,我愣了一下。这句话看起来好像很...
这段时间在看台湾作家白先勇的《树犹如此》,文章里,白先勇描述了他与挚友王国祥的过去种种,以及最后的告别:“我执着国祥的手,送他走完人生最后一程。刹那间,天人两分,死生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