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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六十一个夜晚|草原上

    【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第七夜】 注:额吉(母亲) 阿布(父亲) 阿哈(哥哥) 满都海(蒙古族著名女英雄) 我家住在乌兰布统草原的东边,我的额吉年轻时是草原上...

  • 六十一个夜晚|一个独自生活的女人

    【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第六夜】 林久总是感觉自己身处一列火车上。 这是林久来上海的第四年,林久租住的房子在距离公司七公里外的一个老式小区,三十三平米大,在四楼,没有电梯。...

  • 本来在写其他两个夜晚的故事,写到一半,一个旧友微信联系我,聊了些旁枝末节的事情。由他突然想起几年前和这个旧友在上海工作时无意聊天时给我讲的他外婆的故事,讲的虽不是阿穗,但其中某些经历相似,便有了写一个外婆一生的想法,这种想法催促着我,使我放下正在写的那两篇文章,一腔悲情地去写完了这篇外婆阿穗的故事。
    写阿穗时,我怀着悲哀而压抑的心绪去写,要写一个悲情的故事,那么作为写她的人,内心也要同样承受和感受她的苦难。写到最后,我却理解了她,她不再是埋在苦难里,而是接纳了人生的道道苦难和无常。人的一生是一条河流,河流会穿过群山一座座,纵使有些河流终究还是翻不过去某一座山,但阿穗的河流一直在往前,她的河流曾经在青山那里分出了一条支流,或许她原本就准备到那里就止步,但她还是向前淌去了,青山那里留下的支流形成了一片湖泊,只要阿穗的河流不会干涸,那片湖泊就一直都在。
    一个人的一生太长了,短短的几万字并不能写出一个人冗长一生里发生的大小琐事,阿穗的故事本该还有更多她生命中故事的延续的,但文已至此,如果将来,能有机会,希望能把阿穗的一生再细细地讲给大家。
    写到阿穗去世的结尾,我自己都有一个疑问,本来想放在文中的结尾,可是想了想,还是让结尾这样子最好。这个疑问我单独放了出来。我其实是疑问——阿穗吃了那么多苦,却活了八十八岁的长寿,落在旁人眼里,她到底算有幸呢还是不幸呢。

    好了,不说那么多了。
    我们的一生冗长而短暂,也许我们没有阿穗那样的苦难,可我们在不同的视角里可能拥有着对自己而言的另一种苦难。
    好好生活,没有什么过不去的。祝我们在这冗长而短暂的一生里,永怀善良,清澈明朗。

    “睡了吗?阿穗”
    “快睡着了。”
    “你睡吧,我走了,阿穗。”

    六十一个夜晚|外婆阿穗的一生

    【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第五夜】 1, 我外婆在家里是经常看不见的人,我们看不见的外婆一生成过四次亲,生过五个孩子。 外婆没有名字,她是地主家里的长工捡来的,因为是在田里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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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六十一个夜晚|杨故是配角

    【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第四夜】 杨故是一场爱情里的配角。 杨故是在一场聚会上认识的蒋小冉。那晚蒋小冉喝了特别多的酒,朋友都劝她别喝了,她还是攥着酒瓶不放手。她喝多了酒乱说...

  • 六十一夜|离开地球前的告别

    【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第三夜】 我爱你,请你记得我,好吗? 这是成远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成远是航天局编号5252的宇航员。他是“远航计划”入选的第四十五批人员,也是“远航...

  • 六十一个夜晚|父亲的死亡

    【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第二夜】 我父亲是我杀的,对,我杀了我父亲。 审讯室里的灯光骤然亮起,灯光刺得刘明下意识用手挡了挡,通过手指间的缝隙,他隐约看见了父亲死亡前几天和他...

  • 六十一个夜晚|两个人的对不起

    【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第一夜】 王志明爱上过一个妓女。 王志明刚来广东的时候,住在老城区,那一片的房子又破又旧,大多很矮,只有三层高,没有电梯,住在楼上的...

  • 23岁,过了年就24

    肩膀

    郑重声明:文章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文/陈以默 我是在过去很多年后,到了同样他那个年纪,一件偶然的事上,再次想起了他的肩膀。 我十岁那年,住村头的奎叔家里添了一架二八大杠,车...

  • 肩膀

    郑重声明:文章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文/陈以默 我是在过去很多年后,到了同样他那个年纪,一件偶然的事上,再次想起了他的肩膀。 我十岁那年,住村头的奎叔家里添了一架二八大杠,车...

  • 人世间的宿命和报应互相交织着。高大全和高后贵的媳妇有着不可告人的私情,这是为了欲望。而高有梁和高大全的媳妇桂红又是青梅竹马的爱情。他们都有着自己的挣扎和偏僻。好巧不巧的是高大全的儿子高有志干着卖血的交易是高有梁给安排的,而这个活计又是从高后贵那传出来的。一种荒谬的藕断丝连让几个人命运发生在这一个偏僻的角落,正如他们都有着自己内心的偏僻。而高大全的卖血和儿子高有志的买血又是一场宿命的轮回,高大全是个好人还是坏人?他为了欲望和高后贵的媳妇混在一起,可他又为了自己的名声和媳妇桂红筹钱治病,哪怕他知道这病治不好。他是否爱过桂红?这交给读者。重要的是,一个人,身上可以共存着黑暗和光明。他也许做过不堪的事,却不一定对待任何事都是不堪的,他也许做过对得起良心的事,可他就是一个品性“好”的人吗?其实人都有类似于高大全的对得起良心和明白不堪而做了的两个灵魂。我们不能抓着他做过的一个事而完全否定或者肯定一个人,一个人拥有黑暗和光明的两个灵魂才构成了完整的他。
    最后儿子高有志得知了自己不是亲生的出走,高大全痛苦的哀嚎,便是因果循环的现实一种。可这我们能说桂红都嫁给高大全了,居然还想着高有梁,这种女人的作态错了吗?如果世上把任何事都分出一个明晃晃的界限来判定一个人,那么这世界铁定会比小说还荒谬的多。人本身就是复杂的,晦涩的,五花八门的。我们以一个旁观者的圣人姿态去评价一个人,是否带着我们本身对伦理道德的偏见?难道人要囿在真正规定的伦理道德中才算一个“人”?那是否人真正拥有自我的自由?难道不是成了世俗界定的一种盒子中的自由?
    高大全确定了桂红得的是癌症,他有一句神情的形容。“脸像戏台上画了一半的黑脸”。在中国戏台上,黑脸代表忠义,但是形容他的脸是只画了一半的黑脸。就是形容他这个人,只有一半的忠,另一半还是灰暗的人。
    高有志得知自己的血型和父亲不对,他以为自己不是亲生的。可是否他真的不是亲生的?我并没有揭露他母亲桂红的血型。桂红是给高大全生了一个孩子还是跟自己喜欢的高有梁生了一个孩子,命运的扑朔迷离,只得一知半解。
    无论怎么样,人的宿命和羁绊其实是在一种荒谬中存在,沉浮,淘洗。这才是一个拥有意识的人的命格。

    血的卖买

    郑重声明:文章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文/陈以默 知了在漆黑的草丛中放声叫着,满地的绿被黑夜捂在底下,放眼望去和家里用了十几年的锅底一般乌漆嘛黑。知了叫得高大全心烦,就像往锅里...

  • 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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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暴雨的深夜

    郑重声明:文章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我曾在暴雨的深夜,周围工人唠天唠地唠天南地北的嗑,我在暴雨里,听见了黑夜的喧嚣。 工人们站着的,蹲着的,他们穿着白色的一次性雨衣,躲在层楼...

  • 自发掉落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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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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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雪国幻梦

    郑重声明:文章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文/陈以默 昨个夜里下了好大一场雪,清早刚睁开眼迷糊中一看,窗子外面白茫茫,真似被子里的棉花掏出来洒了满院。我明白那不是棉花,是鹅毛般的大...

  • 穿越百年的科幻小说

    郑重声明:文章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文/陈以默 陨石坠落 清晨将太阳升起的第一缕光投射到东方大地,此时从太平洋以西的世界被飘过去的黑夜笼罩。西方世界的人们沉入睡梦,城市的光...

  • 奇怪世界

    郑重声明:文章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文/陈以默 今日走过街巷,满街的人头挤来挤去,除了车道上不能走人,行人道上便都是人,所见识了“人海”一词的由来,但我不细看,是看不出来还...

  • 随笔诗—到草原去

    我想和你到草原上去 看看自然怎么生长 不见高楼,不知人间 看腻了一起躺在绿野上做爱 做累了我们畅谈生活 如果聊到未来 我们便一起回去人海里 顺着尖锐的河流爬去 一旦冲没了什么...

个人介绍
我有《六十一个夜晚》,我们会在第几夜相遇。
正在连载《六十一个夜晚》,喜欢我的故事的读者,点个关注吧。我的其他夜晚也很好看。
长篇小说发表在豆瓣阅读。
其他平台同名“陈以默”“写故事的陈以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