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风尘仆仆,奔赴老友的酒精 你是上古完美世界的黑魔法 你是我味觉上,正妖精的毒蘑菇 你是一颗痣,眼帘之下待放的一朵黑玫瑰 你是拂晓,你是黑夜白雪和孤独 你是光芒,水底之上的...
你是风尘仆仆,奔赴老友的酒精 你是上古完美世界的黑魔法 你是我味觉上,正妖精的毒蘑菇 你是一颗痣,眼帘之下待放的一朵黑玫瑰 你是拂晓,你是黑夜白雪和孤独 你是光芒,水底之上的...
夜风比行人还急,黑夜和白雪是世仇 夜风外,他们没有任何声响 你的呐喊和呼吸,夜风也是你的爱人 突然,你驻足 你回头 想要安抚这一串深浅 你并非一条腿行走,何须给他们安慰 白雪...
云是山不规则的倒影 某个异乡人的情愫 在一场余震中 又一次哀鸿 久久的 这儿只一小朵, 在那里汇成了一大座。
阴雨、微风、自来水 都是残忍的 。 在冬日里 白雪上的阳光和白雪一样无情。 从前看见,触摸不到的 太阳是最无用的。
实际上已经秋天了。 白莲花零星的浪荡几朵 睡在湖面最显眼的中央 是的,几朵白莲花而已。 那些躁热的蜂子因此 又背起了夏日的杵降临 是的,夏日之杵,不远万里。 只为吸吮微微诱饵...
走入三点的夜,是温柔的 漫步比影子还慢 明亮的路灯比日出更让人温暖 一叶人面子被夜风捕获 你和节日一样荡漾人心 一切都完美存在还相互融合 比如我们,比如: 比夜还温柔的你
万物供仰的神月啊 太圆或太亮也没有一丁点儿作用 虽然能碎散绿茵,把世人的慈悲 还有诗人的失愉也都笼罩 可失落的生灵便无法吐纳太阳 手杖变成了水蛇 劈开大海,泥泞众人 霍尔德尔...
你要做一位诗人 遗书也要用诗来表达 不能太工整,忘记那些吧 平仄的条款,还有父亲的候望 要让那些虚假的朋友在葬礼上不及格 千万不要提及他们任何一个 否则他们祖传的慈悲会侮辱你...
一颗头颅平和的掉下 在按下开关那一刻 踢下悬崖,再掉入海里 诺大的城市只是“叮咚”了一声 然后再也没能引起任何回声
该死的傍晚必是在夏日家里醉了酒 夕阳红得像极了我的心事 才敢放肆的嘲笑着我的懦弱和不堪 悄悄把傍晚藏在天台 晚风却将夕阳撕得稀碎 早已散落成万家灯火 只有那一枚年少无知的月亮...
夜来得大概有些匆忙 是夏日克扣了傍晚吗?管他呢 衣服邋耸着,月亮戴歪了也浑然不知 连胃还打着鼓,你听听 那蛙声,奶声奶气 喉结根本没来得及长大 星星一个哈欠接着另一个 哑成一...
把一切决绝的黑色浸入这日下的黑色里 一次,连着下一次 打开和关闭昼夜。 祈祷如此般虔诚的仪式 不移的驱散白日里放歌的虚伪 以及清晨回家前的薄雾。 只为解救秋日里 ——拉奏迎合...
我们都笃定戏剧的慈悲 无人愿意去触碰蛊的另一面 但早已用几十种方式排演完毕 幼儿在摇篮里静谧熟睡 花园里的白玫瑰相约醒来 并同时饰演下去,除非被闪电劈断 或许是情节的缘故 它...
街角的那个女人踌躇着摸进了教堂 两个街角的女人们换了一茬又一茬 牧师开始不耐烦了起来 “做好你的婊子, 别想着什么狗屁牌坊”
夕阳在这个九月突然惊慌 跋涉了那五十年厚的云层 钻过了树叶的间隙才得空坐在了身旁 只吐露了对秋后的惶恐 而身上遍布着与透明碰撞出的硬痂 “看,你种的三角梅茁壮了 开的正盛呢”...
一颗路灯的白 因笼罩的黑成为信仰 一颗路灯的白 却不能祭祀头顶一毫米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