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就是父亲的百日了,作为他最小最疼爱的儿子,自然是要回去祭拜的。 父亲的离世,像一枚极速的弹丸,击穿了我的心脏,在灵魂最深处留下了一个永远不可愈合的怆口。而面对这突然而...
过几天,就是父亲的百日了,作为他最小最疼爱的儿子,自然是要回去祭拜的。 父亲的离世,像一枚极速的弹丸,击穿了我的心脏,在灵魂最深处留下了一个永远不可愈合的怆口。而面对这突然而...
如一枚极速的弹丸击碎了心房 一下子就失去了痛感 我杵在那里 像一株被暴风雨蹂躏过的树苗 父亲呀!这一头老黄牛啊! 如今,突然地倒在了岁月的沟垄上 那一副沉重又斑驳的耕犁上沾满...
休兵止戈,马放南山 收割岁月的荒芜结成一间间 旧日的茅舍 种几株秋菊,养几只青鸟 燃起袅袅的炊烟等待 思乡的游魂 几行热泪 落下 和煦的秋风拂过
船儿,在深夜的码头等待 岁月的荒芜 有人,在烈火之中裸泳 风,是一只偷窥的鸟儿 遗落了拐杖 一个瘦削的词语 咳血而亡 一株桃花,已在梦中绽开 我想起了 逝者的名字
在口腔,豢养每一个词语 用舌头,鞣制每一个发音 镜子的背面是昨日的亡灵 炉火熊熊,今日的渡船已停在 子夜的码头
炉火腾起,肉体被黑夜搅碎 亡灵,在镜子的背面 掷出,一枚烧红的骰子 驽马嘶鸣 凝成一片片云雨 剥开大海的肚脐去戳醒 古老的火山 研习,一段进化的铭文 砍掉蝌蚪的尾巴 留下一方...
黑色的藤蔓勒紧脖颈 猪笼,是用一束束阳光编织的 我是一个失去贞洁的人
水,越澄越浑浊 裂谷,在一双眼睛的下游 油,再多一些 鼎,再热一点 嘎吱吱…嘎吱吱… 这样嚼起来,才会更加的酥脆 把床头的灯换成一颗六等星 给书里的每一个字系一件 黑色的披风...
子夜,花在眸子深处开得最盛 两只豢养的孔雀 孤芳自赏 身体,已是一截日渐腐朽的 空心木头 像鬼节的河灯 在夜海沉浮 舌头,要鞣制地更久一些 那样声音才会婉转 才会动听 从溺毙...
黑色的花,在眸子深处绽开 身体,是一个空裂的花瓶 火,烧得越大、越旺 脖子,就被勒得更紧 水,越澄越浑浊 嘴唇泛白,一条濒死的鱼 壁虎断尾,一个个故事戛然而止 像流产的婴儿 ...
浪头,一个接一个地打过来 对礁石而言 这是一种3600刀的凌迟 枝头的倦鸟,在低吟今日的挽歌 风儿,是驮走亡灵的 那一匹老马 世界是一片荒原 火越烧越大 有人降生 有人死去
卡在喉头的,是第207根骨头 舌头,机械地搅拌着 词汇,一一被浇筑
熹微的晨光是那刚刚燃起的炉火 温热一方鼎镬 而聒噪,是乌鸦的群落 风,是一匹庄周遗落的马儿 驰骋于天地之间 地面,渗出了血液 为春天,育出一副新的骨骼 上帝已死? 楼下,一排...
夜越深,炉火越旺 焚烧的是鳄鱼而不是 一只丹鸟 一个痂,封印一个旋涡 月下,那两汪浊酒 是何时的陈酿? 一只雏鸟,在春天诞生 血液是绿色的 谁遗落了一把把手杖? 子夜的深处 ...
炉火未熄,要比冬天更冷冽些 一只雏鸟,已在春天死去 那哀伤的风儿 伫立梢头凝成花蕾 一朵又一朵 舀一瓢瓢月光,今夜痛饮吧! 一条空腹的鳄鱼 已是酩酊大醉 碾盘,嵌在了峭崖上 ...
黑色藤蔓勒紧肉体浸在 流动的夜海 受刑 血是冷的,泪是热的 投影在墙上是一条 空腹的鳄鱼 内核干瘪 一个故事肿胀而亡 没有讣告 宇宙,在悸动的声音里爆炸 凝聚星云
日子,啃食日子反刍 吐出一枚内核 月亮,一台古旧的绞刑架 以星辰注脚 窗户,那成千上万焚尸炉的入口 烈火熊熊 春天的肋骨,破土而出 抖落了 一城的霓虹
花开,鸟鸣 翻个身,枕着旧梦的石头 乖乖地睡去 灯关上,品尝那一串串熟透的浆果 世界的味道 满嘴 梦外,平静如海 一只小老鼠 窜入 吱吱吱… 吱吱吱…
风刃,划开了子夜的胸膛 一盏孤灯和几串遗落在梢头的鸟啼 余温,尚有
牛角,挂在梢头 池中鲫鱼腾跃、吞吐 一轮残月 古书,若翻得太慢了 白骨,几根 血水,一滩 喜鹊,在叩打着门环 新绿,是那躲在门后的春姑娘 一方露出的衣角 驻足,看风的吐纳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