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不到在东边依稀的你 捏着鼻子的走着 怕大声呼气便把你吹远了 裹挟着越来越大的浪 只想轻轻的抚过你的帆 把你带回打扫干净的湾 让光收起你的船锚 让蜜填满你的甲板 让那些重会的...
碰不到在东边依稀的你 捏着鼻子的走着 怕大声呼气便把你吹远了 裹挟着越来越大的浪 只想轻轻的抚过你的帆 把你带回打扫干净的湾 让光收起你的船锚 让蜜填满你的甲板 让那些重会的...
*我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懦弱,胆怯, 我只知道我们可能就此完了,不可能会再有可能 我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无能,自负, 我只知道我错了是真的错了,不可能会再有错了 我是个什么样子的...
你那么的远 用泪的望远镜望也忘不尽 平摊右手攥紧可以抓的感觉 可能糊了的镜让我看不见 轻轻的拭 却失去了泪
风: 举起撒哈拉的身躯 跨过喜马拉雅的头颅 抓住黄河末尾的咽喉 他们说 我是巨人 狂躁的可怕 铃: 站成维纳斯的永恒 开放彼岸花的决绝 流淌贝加尔湖的忧伤 他们说 我是痴人...
烟圈里的悲痛是清的, 悲息都随烟圈而散 猩红的脸 不一定是在烟火下面 虽然我吸到了硫磺和尼古丁
惊鸟过隙镜袅漏, 强留檐下尽唤愁。 余旭更残鸿爪雪, 何时还酹江风月。
昏日愁雨送新凉,他乡才子湿两行。 沾雨鸳鸯情切切,游子思乡相思月。 隔岸对望两茫茫,忽然骤雨冷成霜。 来日晨曦照弱水,不作江郎作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