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删删减减,产出过程十分艰难,在写的过程中,我不断在段落与段落之间重敲回车,觉得这里应该加一段话,然后就在这一刻怔住,觉得写什么都不对,写什么都无法表达我现在的心情。 ...
这篇文章删删减减,产出过程十分艰难,在写的过程中,我不断在段落与段落之间重敲回车,觉得这里应该加一段话,然后就在这一刻怔住,觉得写什么都不对,写什么都无法表达我现在的心情。 ...
上周四,我们的英语课轮到我发表,我的发表主题是homosexuality(同性恋),课上老师问了我一个问题,她说:“那些男同性恋群体,其中很多都迫不得已和女性结婚生子,对于这...
趁着整个周四下午都处于无课的状态,去发了三个小时传单,一些想法,与大家分享。 当我的身份是路上的行人时,毫不避讳地说,我是很反感别人往我手上塞传单的,每当面对递过来的传单,我...
如果我们读青春文学,总会看到这样一种说法,长大后的作者经历过某件不起眼的小事,心中豁然开朗,并写下“这一刻,我与年轻时候的自己得到了和解”之类的话,我记得好久之前我也喜欢这样...
周末出去做兼职,我是第一个到的,他是最后一个到的,一来就坐到了我旁边,对我腼腆一笑,憨厚,老实,只是我对他的第一印象。 这个大男生姓唐,为了之后表达的简便,我们称他为阿唐。 ...
今晚写完作业后打开手机,发现朋友发来了一条语音消息。 大体内容是,她刚才在上学校的校选课,原本是抱着换个地方看课外书的目的去的,结果仔细听完课后发现,这个老师备课充分,而且语...
前天和朋友打了通电话,听她讲了一位老师的故事,我们暂且称呼其为A老师。 朋友说在她眼里这位老师是一个理想主义者,跟A老师聊天,总会获取很多新颖的观点,“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三天前我跟朋友在校园散步的时候谈到,“我们似乎越来越倾向于向陌生人吐露心声了”,这似乎有些吊诡,对于心事,按照常理来说应该只有跟父母或者知心朋友讲才对,为什么现在的我们,在释...
我很叛逆,总是对那些生乎吾前者持有怀疑和不解的态度,并且一直期待他们改变,可以放下那一辈的执念和观念,去理解我。可是叛逆久了,我就在想,那我们这一代人,是怎么样的呢? 我们这...
我跟我的朋友们有一个惊人的共识,所有的关系里,我们都最警惕亲情,而非友情或者是爱情。因为唯有通过血缘纽带和我相连的人没有通过我的筛选,朋友、爱人,都曾经通过了我的“面试”,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舔狗”这个词开始流行起来,这个词在百度百科上有明确的解释,是指毫无原则和底线去奉承别人的人,在我们日常生活中用它多是包含一种戏谑的口吻。 曾经跟朋友简单沟通...
考试周终于过去,虽然我并没有多么忙,但是紧张压抑的气氛使得我并没有心思写作,从今天开始就要恢复正常的更新了,接下来几篇我会来介绍几本本学期看过的书,谈谈自己的感想,跟大家开开...
《奇葩说》第五季迎来收官之战,陈铭获得BB King实至名归,我本来想说最后一期辩题的,但是没想到在BB King争夺战时候,出现这样一个题目:“如果你的伴侣在你死后不久,就...
假如能看到别人的“死亡时间”,要不要告诉TA们。本期《奇葩说》的辩题,是我从看第五季以来最想说的一个话题,最想说最想说没有之一,并且从题目一出来,我的立场就十分明确了,我坚决...
刚刚看完《奇葩说》第五季最新一期,“如果有一瓶可以消除悲伤的水,你要不要喝。”第一次投票时候,现场三分之二的人站了反方,选择了不喝,我也是,我相信大部分选择了反方的人,都跟我...
我从《雪中悍刀行》开始迷恋网络小说作家烽火戏诸侯,常常赞叹他对角色的把控,对文学典故的熟稔,对辞藻的绝妙运用以及道理的叙述能力。之前推文里也说过,他新书《剑来》里有句话让我无...
每一个人,哪怕是我这样的半吊子写手,一旦把想法转化成文字公布出来,就不仅仅是文字本身了,它不仅被赋予上了作者的情感,而且还背负了某种程度上有可能会改变别人想法的责任。 有时候...
上周六晚上,我们的辩论赛输掉了。 那天晚上大家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纷纷朝队友说,“终于,不用再熬夜了,可以回去好好睡个觉,玩个游戏了。”“再也不用经历肝论点修改辩稿的痛苦了。”...
小时候, 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 我在这头, 母亲在那头。 长大后, 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 我在这头, 新娘在那头。 后来啊, 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 我在外头, 母亲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