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我总是吆喝着“怎么这么热”,我娘亲总是在一旁说,出点汗总是好的,人呐不出汗才要坏喽……一年又一年里这样度过了不知道多少个蝉鸣的季节。 还记得大学那会宿舍里...
大楼里的灯忽然灭掉,打开门,看见楼道安全出口的牌子,绿的发慌,像幽灵的眼睛,我忽然记起以前看过的某本书的开头,好笑又怪诞。 什么都不穿,冲浴后从卫生间出来,她对于断电习以为常...
谢谢
借一个名字文/不问天有涯 冬日渐冷,太阳却好的出奇,坐在隔着透明玻璃的屋子里看窗外,仿佛有人伸手关掉了外界与我连接处声音的开关,淡蓝色天空打底,绿色的树做边,楼房、马路、车辆和行人点缀...
十月份,在洪崖洞的高楼之上,我接到了她的电话。 顾不得沉淀下所有因旅行而活跃起来的全身细胞,我听到对方要结婚的消息,电话这头的我,耳朵在用力地听,记忆却跳回到今年年初的某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