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我一出生就落在了地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申诉。 左右看守我的牛头马面在打哈欠,谁会对我感兴趣? 我的罪状被藏在黑暗中的喉咙缓缓念出:“七月七日,张姓男子,单身,28从某...
“冤!”我一出生就落在了地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申诉。 左右看守我的牛头马面在打哈欠,谁会对我感兴趣? 我的罪状被藏在黑暗中的喉咙缓缓念出:“七月七日,张姓男子,单身,28从某...
来不及了,车已经压上那块闪闪发光的木板---光来自铁钉在炎热阳光下的反射。手机那边的人听到她的尖叫也吓了一跳。随即她冷静下来,据路边小广告显示,最近的汽车修理店就在前方一千米...
只要我一开口,无论是鱼群还是水母都绕道走,这些漂亮的年轻家伙害怕连它们的祖父都说不上年纪的活物。我干脆移居漩涡区,邻居都是独来独往的怪鱼,它们不知道我的声带老化到只要一吼就会...
言语是披在皮肉上的鳞片 是晃荡着湖光山色的美丽的指甲 是雕刻了古老文字基因的坚硬的盔甲 它在血中生出根须 在肉中丰盈饱满 灵魂根本就是它搭建的巢穴 它舞动时如日起日落 它休憩...
所有无眠的夜 都是海上的夜 而月亮是海下的鱼 一次又一次地 被太白打捞 被东坡放生 被海子点亮 它游呀游 游呀游 看见它的人 也看见了海的盛大狂欢
难以开口的五月 沉默是祭祀的黑羊 言语在风中走散 夜晚也一声不响 其实没什么关系 月亮还是那个月亮 舌头是多余的 耳朵也是
幸好艾因萨拉的沙从没有遇见过雪 否则它无法安稳地干涩 自然地暴晒 幸好 否则它无法容忍沉默的同类 类似的荒凉 幸好 否则它无法直视时间的多变 色彩的目不暇接 可雪花曾融化在我...
初五当晚,无数腰缠细线的粽子,长条的、锥形的……积木似的搭成山垒在石桌上,叫人手痒痒,想试试抽一个会不会山崩。 屈原邀来李白对坐,两人以猜口味咸甜为赌注,错了的话,屈原得粽子...
台上摆好的乐器在安静等待,台下簇拥的人群在轻声交谈。适当礼貌的嘈杂包围着我,我护住手中的书,完全沉浸在杜尚和毕加索的人生里(当时就差三十页看完那本描写两位艺术家的传记)。索尼...
石榴红床单垂向地面,旁边空地上堆着二三十个吹好的气球,放心,它们不会步那断线风筝后尘,因为他正用一根细绳把它们一个个扎到一起,一条绚烂优雅的小龙。甜粉色、纯白色以及,在我固执...
我在五月失声 像鸟儿失去树枝 我失去半个王国 树归还树的模样 月亮只负责自己的光芒 是什么在试图逃离 大脑和嘴唇的阴影 我忏悔不够虔诚 我忏悔懒惰和笨拙 比惩罚先来的 却是稻...
夜色未去,曙光未来。混沌这头清醒的怪兽,拦在人通往太阳的神路上。什么也看不见时,人选择闭上眼睛,打开耳朵、嘴唇和心脏。心之所向最遥远的地方,是日不落的他乡。想象,是黑暗无法摧...
有。还很强烈。
太阳强烈,水波温柔清晨六点的阳光斜射进窗户,掀亮黑板左下角。秦风打着哈欠走向讲台,拿起半截粉笔戳破黑板的沉默——“早自习”。她习惯在下讲台前扫视教室一周,跟往常一样,年级正数第一和班级倒数第一...
网页上关于凤凰古镇的攻略一大把,我挑得眼累,刚盖上眼皮—— “箐箐,还要多久?”艾艾的声音混杂在火车轰隆声中,纤细有韧劲,是车轮压不断的,却能缠住车轮和车轨之间的摩擦声,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