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利曾经借我一本书,《蝴蝶与潜水钟》。书的作者是ELLE的主编,急性中风之后,只有左眼的眼皮能跳,他在病中通过眨眼引导人们帮他完成了这本书。书名的取义是,即使身体被困住好像住...
罗利曾经借我一本书,《蝴蝶与潜水钟》。书的作者是ELLE的主编,急性中风之后,只有左眼的眼皮能跳,他在病中通过眨眼引导人们帮他完成了这本书。书名的取义是,即使身体被困住好像住...
在大学,我很快变成一个独行侠。我背着一个单肩黑色的电脑包,拎着一个蓝色塑料的超大水杯,脖子上挂着一个小小的红色512K的MP3,怀里抱一本牛津高阶大字典,下课就去教学楼里自习...
我的高中时代,现在回忆起来,就像初雪天气里,屋里的白炽灯一样惨白。分科后,我毅然决然抛弃了理科,弃暗投明,握着数学好这张王牌去了文科班,不出所料的傲视群雄,变身学霸,然后立志...
那天是古城的初雪。初雪的场景并不似这个名词那般浪漫。经过了长期阴冷潮湿的酝酿,古城在那个下午,终于零星开始飘落,半白半灰,似雪似雨,难以称为痛快的一场初雪,就好像带着某种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