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偶然间 我听见 稀稀落落的潮水声 时缓时急的钟摆声 生生不息的车流声 对了,还有被冷落的风儿 它掠过秋水 在每个深夜 悄悄落下白露 千年后,化为霜雪 半夜,偶然间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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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偶然间 我听见 稀稀落落的潮水声 时缓时急的钟摆声 生生不息的车流声 对了,还有被冷落的风儿 它掠过秋水 在每个深夜 悄悄落下白露 千年后,化为霜雪 半夜,偶然间 我想...
文/稀音 一首诗,懵懵懂懂的时候最美,我们却非得搞懂它,翻译它,分解它,等到苍茏的花树只剩枝干,朦胧的影子变得清晰硬朗,这才满意,然后颇为自豪的告诉别人,看呀,我弄懂了这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