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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举起酒杯:“干杯,敬过往。” 我把杯中仅剩的一点凉酒一饮而尽,在隆冬的寒风中打了个哆嗦。 十七没动,她盯着杯子看了许久,久到我感觉有些尴尬的时候,她突然抬头,眼眶有...
程二爷跟我说起满春楼里那位据称是天下第一红的那位唱戏的兔子时,我俩正坐在满春楼里喝着酒。楼下戏子咿咿呀呀的唱着不知名的曲子,断断续续听不真切,入耳是败絮残破不堪。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