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的 人间 怎么 让我的大脑混沌一片 眼前迷蒙 我到底是在梦里 还是现实 幼时的明晰和轻松 怎就了无踪迹 我这厚重臃肿的身躯 围着个隐形的袋子 罩着我 再也看不明晰 再...
浑浑噩噩的 人间 怎么 让我的大脑混沌一片 眼前迷蒙 我到底是在梦里 还是现实 幼时的明晰和轻松 怎就了无踪迹 我这厚重臃肿的身躯 围着个隐形的袋子 罩着我 再也看不明晰 再...
轿车轮胎轧过地面 就好像 不会有山崩地裂 马路总是那么平整,刚硬 电线杆上的画眉鸟 单翘着一条腿 就好像时光永恒。 不知道以什么样的言语 倾诉我的秘密 但却总是又刻意地 透露...
原来知识也有三六九等 烂透的书封和 结网的硬书壳 一个像暖玉 一个火石 仿佛手的温度 从不可能流连于烫手的 火石 或许 这也是书籍存在的意义 毕竟书里的世界 有的是灿烂星辰 ...
我想要写出一首诗 但我没有 诗人的笔 和豪情 在手中写写停停 无端生出废纸。 我想要微风和煦 阳光照在地上 映着斑斑驳驳的影 那是风在和弦 阳光低语 我向他人言说 我看见了春...
是一根硬得发黑的 木头 在满是藤蔓的温床里 突兀 生硬。 挤不进藤蔓的 弯弯绕绕的柔情蜜意 在冷硬迟钝的皮肉里 寻找虚假的诗意。 一根硬得发黑的木头 假装独一无二地 伫立在满...
右边脸颊肿了一块 就像被蜂子蛰了一下 晶亮厚实 痛感 比被人打了一拳更充实 一颗牙的影响力有多大? 就像春风拂面 带来整个神经系统的舒爽 一颗牙 像一个死缠烂打的前任 不拔 ...
可以吗? 在天台拉起一根铁索 连到对面山坡的铁塔上 我要穿着一身红艳艳的衣服 从这头 到那头 向鸟一样驻足、观望、蹦跳 可以吗? 在水中建造一栋木屋 要是楠木的 可以不豪华 ...
形形色色的人 从我的身体里穿过 我以为我会窒息 那黑压压的公交车厢 空调声混乱在脑子里 冷风时不时混着人的味道 飘进身体里 在大马路上摇摇晃晃 到底要去往哪里? 密密麻麻的肉...
深蓝 从早餐五点半的缝隙里 挂在云头 我飘荡在风里 满眼迷蒙 翠绿 从高铁飞闪过的窗沿上 铺在田里 把我这满心的踟蹰与慌乱 印得更深更硬 红粉 从装修工地的灰尘里 映进我的心...
现实的温柔的臂膀 在阳光的缝隙里 悄然生长 我卧在窗台沿上 像一只懒猫 却内自兴奋 躁狂 渴望一种安抚 抚顺我的毛发 让我的希望 在阳光中 肆意生长 顺利开花。
我想拉出一支曲子 悠扬婉转 令人心旷神怡。 在荒野上 只一把凳子 和一只小提琴 和一个哇哇大哭的 孩子。 上帝的使命 要拉出一支曲子 没有曲谱 没有语言 只有原始的风和雨 和...
一扇没有锁的门 四个人在里面 垃圾堆在外面 日出日落 在阳台望一下狭窄的阳光 也要碰碰运气 楼梯叮叮当当 有人来回地走 但却出不去。 门没锁, 过道的门开开关关 垃圾进来出去...
我在烈火中 焚烧 黑色的塑料袋 白色的饮料瓶 在我的四周 化成一道道黑烟 刺鼻的气味 在我灼烂的肌肤里乱窜 眼镜已经 渐渐成为黑炭 再慢慢 化成黑烟和火星 我在烈火里焚烧 即...
我是夜半乌啼 一个游走的黑影 所有的门户为我 关闭 那稀松的光 照在我的脸庞 是恶魔的油亮 我穿梭在 夜深狗吠的街道 任寒风穿过我的躯壳 不 我只是一个 游走的黑影 怎配拥有...
亲爱的朋友 我写了一首诗 纪念我们的离别 还请你记起 那湖边的青柳 和我的小名 别让我们 离得那么生疏 因为我们 未曾诀别。 亲爱的朋友, 我写了一首诗, 来纪念我们的离别,...
从一条僻静的小道 穿过 下阶梯 进入一个圆亭 倚栏往下看 那绿得油腻的水 和水面的 苔膜 散发停滞的气息。 死水, 这一方湖 在时光中静止不动。 那池壁上 粉嫩嫩的螺丝卵 又...
墙漆脱了皮 水渍斑驳 黄黑的发霉般的漆皮 挂在水泥墙体上 龙头滴答滴答 在一缕阳光的照射下 蹉跎年华。 我站在水槽旁, 厕所的气味 弥漫在空中 一条粉色的睡裤, 和一个呆愣愣...
鬼魂一般的 伫立在窗外。 晨雾缭绕 平添诡异的情绪。 黑发散在肩头 脸颊 关于我明亮的眸子 此时也覆盖了阴翳 是晨的无措 还是夜的弥留 让我 在鸟鸣声中 游游离离。 早起, ...
我有一张丑陋的脸, 乌漆吗黑 眼睛嵌在眼眶里 轱辘转, 却哪里都看不清。 精致的头发, 厚厚的粉底, 大红的嘴唇 我想要发出呐喊, 呐喊下一个黎明。 我听说, 前一个黎明极美...